……
“我这是……”
菲娜睁开眼睛,火红色头发的男人已经用剑指着她,菲娜叹了口气,塔司拉尔却没有要放下剑的意思。菲娜站起身,她拔出毒刃。
塔司拉尔挥剑。
毒刃断裂,菲娜跌坐在地上,四面八方伸出许多沾满鲜血的手,它们用手指像蜘蛛一样爬行着,要把菲娜拉入地狱。
菲娜眼前一黑,只能听见周围的声音在指责着:
“拉特罗黛家的杂种……”
“弑父的罪人……”
菲娜摇着头,想要逃避这些嘈杂的声音。
等她再次睁开眼,却是在被绑在安特格勒中心广场的十字架上,民众们朝她丢鸡蛋和石头,菲娜想要说出些什么,却发现喉咙想被灼伤一般疼痛,这时几个卫兵押着她,把菲娜按倒在断头台上。
闸刀落下,菲娜坐起身,她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拉特罗黛宅邸的大床上,她看向镜子,自己的脸此时异常的陌生。
她回过头,感觉自己的手沉甸甸的,低下头看,正是一颗带血的头颅——她的父亲——格里格特.拉特罗黛的头颅,她感到一阵眩晕,头颅的嘴巴这时动了起来:
“啊……都怪你,菲娜……!”
“都怪你……”
“都怪你!!”
身旁的仆人们用一种诡异的声音齐吟:
“都是因为你……”
……
菲娜猛地坐起身,她用手摸了摸头,大汗淋漓,伸手拨开窗帘发现仍然是夜晚。菲娜感到头有些疼,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拿开捂嘴的手后,手心满是血。
“啊……”
菲娜缩起身子,小声的抽泣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菲娜叹了口气,按下了床头的按钮,通讯器传来了阿喀琉斯的声音:
“大姐?有什么事吗?”
“咳……咳……备车,然后告诉克莱德.马克西姆先生……大概……咳……两个小时之后会去拜访……”菲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擦去了嘴角的血迹,看向镜子,试着露出和平时一样轻松的表情。但此刻,从未有过的悲伤在菲娜的脸上挥之不去。
“杰西卡……拜托了……快些吧……”
……
鲁布萨
马克西姆第三监狱
……
这不是菲娜第一次来这里,但她仍然走得小心翼翼,两边铁门里的囚犯并没有理会她,事实上,这里的囚犯有相当数量是被关了五十年有余,他们已经无法再对外界提起任何兴趣。
马克西姆监狱提供优质的一日三餐,牢房条件也不错,但是狱警并不能与犯人进行任何交流,换气系统也是最先进的,但是牢房中并没有任何窗口,隔音设备让犯人们甚至无法互相交流。
久而久之,犯人们或多或少都出现了精神失常,相当数量的囚犯甚至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菲娜来到走廊,狱警看着她,做了几个手势,然后竖起四根手指。
“这次的时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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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充裕吗?”
菲娜微微点头,然后缓缓走向走廊尽头的牢房,菲娜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谁?”
“开门……除了我还有谁会来看你……”菲娜叹了口气,双腿有些发软,她不得不依靠着墙壁才能勉强站住。
随后就传来数道门锁打开的声音,菲娜又咳嗽了两声,在菲娜快要运动的下一刻,门开了,一个青色头发的少女走了出来扶住了菲娜。
“这是熬夜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虚。”
少女打趣道。
“如果真的是熬夜就好了……”菲娜虚弱的笑笑,“事实上,怎么说好呢,麦冬……我要死了……”
麦冬深吸了一口气:
“进来再说吧……”
她扶着菲娜一步步往里走去,虽然被称作牢房,但是关押麦冬.塞莱恩的这一间足以媲美五星级总统套房了,是菲娜为了麦冬寻找的庇护所。
来到麦冬房间坐下之后,两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