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计天成又回到了十年前的场景,此时的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挺拔,脸庞刚毅,眉宇间藏不住的煞气。
计天成坐在公司办公室中,这座写字楼身处隆州的最为繁华之地,身后是一间硕大的落地窗,计天成右手掐着一根雪茄,缓缓放入口中,接着转过身看着窗外的景色,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
“老爷!您怎么突然叫我来公司呢?”一位六十多岁,满头银发的老人谦逊的站在办公桌前向计天成说道。
“福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来我们计家已经四十年了吧。”计天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道。
“是的,老爷,那些年老家日子不好过,幸好您收留了我们全家,赏我们全家饭吃,才有了我们全家现在。”那位福伯激动的说道。
“咳,过去的事不说了,这些年你也为我们计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出了不少力,克业的妈妈离开的早,这孩子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脾气秉性你比我还了解,这些年我们父子因为各种各样的事,一直矛盾不断,你平日里也应该好好劝劝他。”
“少爷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他比任何人都关心您,只是嘴上不说,我也总劝少爷,这父子哪有隔夜仇的,不过少爷这骨子里和您一模一样,有那骨子倔强劲。”福伯在计家多年,早就清楚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嗯,克业这孩子是这样,那就随他吧,婉宁的病情怎么样了?”
福伯这么多年一直在计家料理里里外外的家务,很少来计天成的公司,今天一早接到计天成的电话,要求来公司,他便知道计天成必然有什么要紧事情交代,而这事情大概与这位少奶奶周婉宁有关系。
“少奶奶最近一直在吃刘老师开的中药,虽然病情好转的慢些,不过气色和气力明显好多了。”福伯小心的回复。
“这怎么行,正所谓养病如养虎,虎大要伤人,有了病就要快点治疗才好,刘老师虽然是医术了得,不过婉宁是天生带的病,刘老恐怕也不太精通。”计天成说着将身子转了过来,然后把桌子的抽屉拉开,取出一包药来,扔到桌子上,说道:“这是我托南方朋友找了那边有名的医生开的方子,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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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宁这种症状刚好,从明日起,你便将药换掉,给婉宁吃这个就好了。”
福伯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不过脑子也不算糊涂,以计天成对周婉宁的态度,这药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药,所以他便站在原地没有去接这药。
“嗯?怎么?我的话在计家是不管用了吗?”计天成看到福伯的反应,眉头一皱,声音陡然提了好几度。
“老爷,息怒!我不是这个意思,现在少奶奶吃那药效果还是不错的,慢慢调理身子总会好的,少奶奶天生身子虚,她知道您想要抱孙子,也是拼了命怀孕生了小少爷,为了生小少爷,这一病就是十年。。。”
够了!明天开始给周婉宁服用这副药,这事也不用克业知道,等婉宁的病好了在告诉他也不迟。计天成不等福伯说完,直接吼住他。
“老爷!少爷和少奶奶两个人情比金坚,少奶奶不能出事啊!”福伯说着说着哭了起来,计克业是他一把屎一把尿看着长大的,甚至比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亲,他与周婉宁的感情之深,福伯是最为清楚。
“女人,没了之后再找就可以了!时间能冲淡一切。”计天成吞吐着眼圈说道。
“老爷,不能这样啊,您得考虑少爷得感受啊。”福伯突然跪在,向计天成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