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回到司徒公馆的时候,司徒府平静的出奇,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凭空离奇少了两个人,也没有人过问。
三天后,司徒豫泽回来了,脸色铁青冲进家里,
孙副官什么也没说,就见司徒太太带司徒豫泽上了楼。
过了很久,司徒豫泽和司徒太太下楼,司徒豫泽的脸色更难看了。
孙副官见他一个人安静了很久,忽然说:“孙副官,陪我去马场跑跑马!”
“是!少帅!”
司徒豫泽根本就没心思跑马,策马和孙副官远离人群,放慢了马速开门见山:“孙副官,我让你好好保护夫人,你把她保护丢了。”
孙副官坦然回答,并不惶恐:“少帅,孙勤记得回来之前少帅吩咐一切听夫人的,所以一切照夫人说的做。夫人找我求救的时候,我看她很紧急,走投无路的样子,我怕如果我迟疑了不帮她,而她的判断是对的,恐怕少帅回来看到的就是夫人的尸体了。孙勤能做的就是把夫人活着送出去,夫人才有机会为自己解释——孙勤跟了少帅这么多年,我想少帅如果对我有顾虑,我也没机会解释,多谢少帅信任。
虽然孙勤不知道当晚刺客是谁,发生了什么,但是孙勤相信,夫人没有做任何辜负少帅信任的事,她离开之前还交待我不要过问刺客细节,怕我被灭口。如果她对不起少帅,永远不敢回来面对少帅,又何必多此一举试图保全少帅身边的人?”
“我的夫人,我从没想过怀疑她对我不忠,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污蔑她,还想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孙副官,我感谢你替我把她安全送出去,可是我要知道她去了哪里,最后跟你说了什么?”
“少帅,当晚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但是我不知道如何串联起细节,我全部告诉少帅,请少帅定夺。当晚我照例应该八点去门岗关照一下就回去睡觉。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一辆车牌没有印象的军车,带了一些穿着司徒军装的人往督军府开。那条路的尽头只有督军府,少帅不在,我想不到为什么会突然有军车回府。我在街角暗处想了一下,决定往回走。
等我回到督军府门口,并没有看到军车。问了门岗,说是有少帅口谕回来取东西,因为看到一眼有少帅的印章,口令也对,就放行了。没有车,只有少数几个人,都很脸生。
我正在盘问门岗的时候,夫人的丫头来门岗,很紧急的样子请我跟她走。我跟过去,看到大厅里站着军车上看到的那群人,持枪守着楼梯口。夫人可能是紧急之下从少帅房间的窗台跳下来,万幸扑在白马上,没有摔伤。
她见我的第一句话是:‘孙副官,少帅在哪里?’我回答:‘现在应该在sjz以南了。’夫人又说:‘帮我,我必须离开家,家里有刺客,是冲我来的。孙副官,送我出城,如果我死了,承檄堂怕也不保。’我就立刻答应想办法送夫人出城。夫人又说:‘多谢,家里的刺客你不要多打听,知道多了你也有危险。豫泽他,只怕未来很危险,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孙副官,拜托你,保护好自己,替我守护豫泽。’
我让夫人和韩妙语骑马从后门出去,我让车子从前门带了我离开,到安全的地方下车去和夫人会合,从我的人掌握的城门出城。之后督军府就像从来没有过夫人一样,风平浪静过了三天,直到今天少帅回府,孙勤以为,我的命会在少帅回来之前到头,不知道为什么,还能活着见到少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