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好了帝流浆,丁丁总算有机会能和白子彬好好聊聊了。
“子彬学长,能再仔细说说,这无光街,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很多年前,我曾经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不过,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带我过去的。他给人的感觉和你很像。”
“那个地方虽然又旧又脏,住的也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家伙,但却格外地单纯质朴,相处下来也算融洽。”
“至于你说的那些凶险,我也曾经见过类似的事情,但我觉得那更像是小孩子的恶作剧,像是节日的游戏,只是为了些许趣味和气氛罢了。”
“还有,吴大宝那家伙,虽然有点儿傻,但确实很好学,只是它始终也不开窍。就天天守着自己几本旧书翻来翻去的。”
“它本来想让我也去搞一个特使令牌的,但是我对此实在不感兴趣。所以那道开门的符咒,估计就是它后来悄悄放进去的。”
“现在想想,距离上次一别,竟然已经好久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我留给那家伙的书,它看得怎么样了,老是研究些老掉牙的东西可不行。”
“我想……它应该还没有看……”,丁丁想起那无光殿里的大蜈蚣出的题目了,不禁替白子彬唏嘘一番,碰上笨蛋学生了。
可她忽然又发现,自己也算是跟着白子彬学习过,那岂不是说,那条笨蛋蜈蚣,就相当于自己的半个师兄了???
“不行不行,坚决不能承认这件事情”,丁丁想到这里,内心十分地抗拒。
“哎,好吧,下次你有机会过去,再帮我点拨它一下吧”,白子彬的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还有,你自己是什么情况,?有没有兴趣做个完整的自我介绍?”
可就在丁丁准备要问清楚的时候,几声洪亮的蛙鸣打断了她的话。
她循声望过去,一只金色的蛤蟆正蹲在这二楼阳台的栏杆上,张着大嘴,身体一鼓一鼓,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这一定是“金蟾速递”来取件的。真是早不来,晚不来。
于是她赶忙取出了那玉瓶,摊在手心,伸了过去。
这蛤蟆猛地将长长的舌头从嘴里弹出,卷着那玉瓶直接吞到了口中,随后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丁丁此刻终于感觉轻松了一些。
可当她转过身去,准备继续刚刚的问题时,却发现白子彬已经消失不见了。
“好烦啊,又被他逃掉了”,丁丁一边数落着他,一边离开了小白楼。
一路上,她的心情颇有些复杂。
本是兴师问罪的,却没想到知道了真相之后,她的疑问变得更多了。
谜团一个接着一个,越靠近,越复杂。
不过,此刻令她有些欣喜的,是爸爸发过来的一条消息。
明天是元宵节,丁丁的爸妈要来明海市陪她过节,好好犒劳她一番,宽慰她这几日的辛苦。
丁爸爸全名叫丁云峰,今年54岁,是个忙碌的公司老板,总是期望着丁丁将来能继承他的这个不大不小的企业,给他发扬光大。
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对丁丁管教得十分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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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精心为她安排好人生要走的每一步路。可谓算无遗策。
而丁丁的妈妈叫樊小莉,那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虽然现在也已经年过五十,可依旧是风韵犹存,每天打扮得光彩照人。
因为丁爸爸工作努力,家境还算殷实,所以她现在已经不用上班了,是个十足的全职太太。
平时没事的时候,要么是去摆弄她的院子里的花,要么就是写写毛笔字,画两笔画,或者约上几个姐妹一起喝喝下午茶,打打牌,再或者出去逛逛街,买买东西。生活好不惬意。
丁丁那些个兴趣爱好,几乎都受到了母亲的影响。
父亲教导了她做事的习惯和做人的品格,母亲则培养了她的精神世界和生活品味。
他们这次让丁丁提前结束假期,到学校自修,也是为了让她能有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这考试一结束了,便急匆匆地要来看女儿了。
丁丁这晚也暂时放下了所有的担子,也没有再多想以后的事情,所以依旧安稳熟睡了过去,丝毫没有看出一点白天补过觉的影响来。
论贪睡,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接到了爸妈的电话。
没想到,这还不到十点钟,他们就已经开车到了明海市。
明海市和吴州市相隔不远,早早过来,只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虽然今天因为过节,路上多少还是有些堵车,多开了些时间。
其实,要不是考虑到丁丁会睡懒觉,他们还打算来得更早一些,毕竟那时候路上车子也更少一些。
“囡囡啊,你快收拾收拾,老爸老妈带你出去玩去。我们在你们学校旁边宾馆的停车场这里等你,你下楼了和我说,我到校门口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