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没有想到颜菀卿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想要了自己的命,且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她这个当事人的面这般轻而易举地便说出口,她怎么……怎么有的胆子?
二夫人怒瞪着颜菀卿道:“你敢,你即便是长乐公主的女儿,哪怕是被钦封为濮阳郡主可也不能如此蔑视朝廷律令于不顾,府中的下人们可是亲眼看着你进了我这院子,你若敢动我,所有人便会知道是你杀的我,届时,看你如何交代?只怕是这悠悠众口便是皇上也护不住你这外甥你,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二夫人顿了顿故作镇定说道:“何况,此事中还存在误会,咱们都是一家人,可不能自相残杀惹了旁人的笑话,这于你一个姑娘家的名声着实无益,莫要惹得大嫂的在天之灵还要担心你,至于这其中的误会,二婶都可以慢慢地解释给你听,你说是不是?卿侄女。”
二夫人能清楚地感受到颜菀卿身上那强烈的杀意,二夫人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兮夜动手前顺利地呼救出声,所以只能无奈地选择暂时的低头,以此来麻醉颜菀卿的戒备,且过了今日,她一定会重新寻机会将颜菀卿这个贱胚子送下地狱,竟敢将自己的晴清害得如此悲惨,她怎能饶过?
颜菀卿又岂能被二夫人的花言巧语所蒙骗,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心思单纯的小姑娘了,只见颜菀卿的嘴角边扯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是吗?这些个就不劳烦二婶担心了,侄女我会让兮夜处理妥当的,二婶便放心地去向冬清请罪吧,想来二婶亲自去请罪,冬清那丫头是个大度定是不会再责怪二婶。”
颜菀卿说罢朝着兮夜使了一个眼神,不想再多生事端,至于,秦氏今天是必定要是要处理的。
“奴婢明白,姑娘你先回去吧。”兮夜不愿大姑娘在这儿,若是真出事的话便由她一人抗下,大姑娘最多也就是落下一个管教下人不力的名声,无过多的损伤。
颜菀卿却是摇了摇头,“不必,我要亲自看着秦氏走。”
见颜菀卿坚持,兮夜便也就不再多劝阻,余光瞥见二夫人听到她们主仆的对话想张口呼救,兮夜却是抢先一步闪身过去点住了二夫人的哑穴,随后从怀中掏出一粒黑色的小药丸塞进二夫人的口中。
“二夫人放心,此药入口即化,二夫人不必咀嚼。”兮夜很是自豪地介绍道,这药丸可是从自家王爷那里拿的,自是不会错。
二夫人只感到口中一股苦涩的味道蔓延开来,也确实如兮夜所说那般入口即化,顺着喉咙进入腹中,二夫人的眼中皆是惊恐,她不知道兮夜这个贱婢给她吃了什么药?可此时的她说不出话来只有不甘地怒视着颜菀卿主仆,然,还没有过片刻,二夫人的腹中便感到了灼烧感。
“放心,只是一点灼烧感,这前奏你还是撑得住的,再过会儿你便能感到越发强烈的灼烧感和疼痛感,就犹如整个人置身在烈火当中,啧啧,然后你那腹中的肠子之类的将会慢慢被蚀化,随之化成一滩污水留在腹中,自然了,那个时候你已经死了。”兮夜兴致勃勃地与二夫人讲述着药力发作时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