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听说了吗,咱们雾隐城第一恶少曹俊杰被人给打了!动手的还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真是大快人心!”
“啊?不会吧!那家伙的背景可不简单,还出门去哪都带着保镖,不至于吧?”
“切!还别不信!当时我就在场!我是亲眼看着那曹鬼被人家姑娘给突然就废了一条腿,然后被那个姑娘小厮像拖死狗一样拖过去的!”
“那…那个姑娘就不怕他爹报复吗?”
“害!我看那个姑娘不是本地人,可能还不知道曹家的厉害!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个姑娘,要是被曹家报复,保命恐怕都难说!
我跟你说啊!嘿嘿,那曹俊杰祸害了多少女人,可最后却栽在了姑娘的手里,还真是天道好轮回!”
“那那个姑娘把曹鬼怎么处置了?”
“嘿!要我说啊,那姑娘也是个狠人,也不打也不杀的,偏偏让他的小厮找来红布和染料,全身打满了蝴蝶结,还给化了妆!活脱脱就是一吉祥物!那曹俊杰被绑住之后硬是从城门滚回去的!看的我是真痛快,哈哈哈!”
“真是大快人心!就是可惜了那么好的个姑娘了,曹鲍那家伙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城东一处茶楼中,唾沫星子夹杂着茶水到处乱飞,无一不是在说着今日一早曹俊杰在西城门处的遭遇,各个脸上不是挂着幸灾乐祸就是挂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与此同时,在旁边一处不起眼的桌子处,一个斗笠人嘴角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长剑,低声喃喃道:“有趣。”
在茶楼酒肆这些个地方,素未平生的人,却仿佛相识已久,谈天论地畅所欲言,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尚未正午,便已是满城皆知。
“砰!”
“岂有此理!”
一声怒吼,在曹家正堂不断回响,之间正中位置上坐着一个身体发福严重的中年人,随着他的愤怒,连脸上的横肉也带动着进行剧烈运动。在大厅生跪着一人,浑身上下被染料涂的不人不鬼,浑身上下都是伤,尤其是那条腿,关节炸裂,怕是已经废了。那人不住的哭喊着,嘴上恶毒的咒骂层出不穷,时不时的牵动身上的伤口,疼的直龇牙,不是曹俊杰又是谁!
“爹呀!你可要给孩儿做主啊!嘶!这不仅仅是‘嘶…’欺负孩儿,还是在打您的脸啊!俗话说,这打狗‘嘶…’还的看主人呢,我可是您的亲‘嘶…’儿子,一定要帮我教训他们!这可不仅仅是丢的孩儿的脸,更多‘嘶…’的可是丢爹您的脸,更是咱们曹家祖辈的脸啊!‘嘶…’”
“爹啊!咱们曹家一直‘嘶…’都是欺负别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到咱们地头上了?您是什么人呐,‘嘶…’那可是连咱们安阳郡的郡守都要‘嘶…’礼让三分的人,更别说这雾隐城的一个小城主了!可今天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嘶…’以后恐怕咱们曹家只能是个笑话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