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众学生们差点气晕,这人无耻之极、可恶之极!
就在众学生讨伐声停息的时候,顾青璃瞄一眼上首看戏的徐县令,这出大戏差不多该落幕了,他们跪得腿发麻了。
现在整个清河私塾的学生都来了,注定只有顾大河一个人倒霉。
就在众学生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韩捕头提着一个人进来,扔在公堂上。
“咦?就是这人骗我们的。”大双一下认出来人正是昨天拦着他们的那个人。
那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长得一副憨厚的模样。
他一见堂上的一干人等,哪里不知道事情已经败露。
他立即冲徐县令咚咚咚瞌了三个响头,那声音清脆得,啧啧啧~顾青璃都替他痛,不过这徐县令办案还滴水不漏,这个关键人物关键时候上场。
“县令大人,小人都是受顾大河指使的,小人一个仔儿也没有捞着,不干小人的事情啊。”
“啪”
惊堂木重重一拍,徐县令道:“堂下何人,仔细说来。”
男子一惊,又连忙道:“小人马超见过县令大人,镇上的人都叫小人马三,小人乃清河镇上的人,昨天顾大河找到小人,让小人把他的两个侄子骗到偏僻处,自有人接手。说了事成之后给小人五两银子的,现在也没有给小人。”
说完马三还委屈的看一眼徐县令。
徐县令没理马三那二百五,这时候了还记着银子,不担心小命儿不保,他问顾大河:“顾大河,马三所述属实?”
顾大河仍然歪着头,怒视着公堂上的人,似乎堂上的人与他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顾青璃看着这样的顾大河,心里都不禁打个冷颤,想不到这人心肠不但歹毒还心胸狭窄,这种人不一下子把他摁到泥里,以后是个后患。
这顾大河的性子像极了花氏,真不愧是亲母子。
“大人,他不认就上刑,还不信他的嘴有棍子硬。”外面的吃瓜群众又看不下去了,自己一个犯的事情还要连累整个私塾,他的儿子今年也要下场,哪里体会不到学子们的心情。
“对,大人,上大型,这种十恶不赦的人就该打,大人何必给他温柔的说。”
“大人,上刑。”
“对,大人,上刑,这么恶毒的人,事实摆在眼前还不认,还要托着整个私塾下水,这种人应该受千刀万剐之刑。”
“就是,这种人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还读书人,这么大年纪有二十岁了吧,童生都没有过,像读书人吗?”
徐县令听着外面的百姓说着,他就是要让百姓说出他不便说的,顾大河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他是想可小了来办,让整个私塾都因这事情受牵连,二三十个学子考不了试,这事情就不是小事情了。
捅到今上的面前,追究其责任来,他也免不了失职之罪。
他还得在这里照着他哥呢。
他扔出一支令箭道:“来人,嫌疑犯顾大河心肠歹毒,对自己做的事情不思悔过还出言不逊,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
“威武~~”衙差们杵着水火棍大喊威武,立即就有四个街衙差出列,架上顾大河就往外托。
“我不招!你们打!你们屈打成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