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听见阎埠贵的呵斥声,心里直接就开启了骂街模式。
他现在心里巴不得这刘海中被厂里收拾的越惨越好。
可以让他好好的出一口之前被赶下一大爷位置的气。
再说了,这刘海中犯的是什么罪过?
那可是盗窃厂里公物的大罪!
是可以判刑,可以吃官司的重大过失。
估计就连厂里的那些领导知道了以后,一个个都得大发雷霆。
更别说,这刘海中最后还反咬了林飞一口!
他林飞现在是什么身份,那可是杨厂长面前的红人。
前些天,更是从外面请了一个鲁菜大师傅来给他庆功!
这个时候,谁敢站出来帮刘海中说话,那都得吃牵连。
他易中海虽然是厂里的八级钳工。
可是他一没有说话的权利,二不是厂里的领导。
怎么可能在这件事情上多嘴多舌?
一个不留神,说不定连他自己都得被当成从犯,无缘无故的就受到牵连。
倘若今天犯事的是傻柱,是他准备将来用来养老的干儿子。
那没准,易中海还可能豁出去一张老脸,去找厂领导说说话。
可是出事的人却是刘海中,这个他的死对头。
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易中海可能会干吗?
“老阎,我看你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严重性啊!”
易中海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的犀利了起来,皱着眉头大声的说到。
“要知道,老刘可是犯的盗窃公物的大罪!还企图污蔑林飞这个轧钢厂的科长!”
“这可是要吃官司的罪名,我就是一个轧钢厂的工人而已,你觉得我能有这个本事,能把他从保卫科里捞出来?”
“那你也未免太瞧得起我这个老头子了!”
“再说了,当初聋老太太也说过,犯了错,那就得要挨打!”
“他既然有那个胆子,去偷厂里的钢管,那就得做好可能被厂里抓住的觉悟!”
易中海不亏是当了这么多年伪君子的老油条。
仅仅是几句话,就把自己放在一个有心帮忙,但是却无力回天的地步。
先把自己放在一个不会被指责的道德高地。
最后更是不动声色的指责刘海中,知法犯法,狠狠的踩了他两脚。
一时间,无论是二大爷阎埠贵也好,还是院里围观的街坊邻居也罢。
这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这个老狐狸。
原本好不容易才燃气起一点希望的一大妈见到这场景。
眼中更是再度露出了绝望,大声的开口乞求。
“他易大爷,我们家老刘是犯了错,可是他真的只是一时糊涂,绝不是真心要占厂里的便宜啊!”
二大妈苦苦哀求。
“您是厂里的八级钳工,也是我唯一能想到能帮的上我们家老刘的人了。”
“求求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院里街坊的份上,帮帮我们家老刘吧!”
“要是连你也不能救我们家老刘,那我们家可就真的是没活路了啊!”
一大妈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啊。
原本院里那些对刘海中还有些成见的街坊。
听见一大妈哭的那么凄惨,顿时心里也是感觉有些不好受了起来。
不管怎么说、这刘海中虽然是一时糊涂犯了事情。
可是一大妈还有他的几个孩子那都是无辜的啊。
要是刘海中真出了什么事情,那这一大家子人,只怕都不会好过。
“易大爷,就算您不看在刘海中的面子上,哪怕是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您就帮他们家一把吧!”
“没了刘海中,他们这一大家子该怎么活下去啊!”
有好心的街坊,也是帮着劝说起了易中海。
眼看着这场景,易中海心里也是一阵不痛快。
在他看来,一大妈这一手,妥妥的就是道德绑架!
这是在卖可怜,博同情。
逼着院里的街坊们帮着她们家求情,逼他易中海去找厂领导保下刘海中。
可他易中海又怎么可能会吃这一套!
他本身就是一个把道德绑架,练到炉火纯青的存在。
这一大妈还想用这手来为难他?
简直是在想屁吃!
“各位街坊,不是我不想帮忙,实在是我不能帮,也帮不了这个忙。”
易中海咳嗽了两声,一脸决绝的说到。
“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厂里的普通工人罢了,实在是说不上话,大家也不想看见,我被老刘牵连......”
“够了!”
眼看着易中海还想要说些什么,继续为自己的不作为打掩护,找借口。
二大爷阎埠贵的心里也是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直接就就是一声怒喝,打断了易中海还没说完的话。
这会儿,他都已经和一大妈豁出去老脸,这样上门来求他易中海了。
可他易中海非但没有帮忙的意思,居然还这种风凉话。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
“易中海!之前林飞说你是个道貌岸然,虚伪的伪君子,我还不相信。”
“但是现在看来,这林飞还真的是一点都没有说错!”
阎埠贵直接怒声骂道。
“你要是真的不愿意帮忙,大可以直接拒绝,何必要找这些借口呢?”
“你就是有私心,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考虑的无耻小人!”
“想当初,傻柱或者在厂里打伤了人,又或者是贾东旭在厂里做错了什么事情!”
“哪一次你不是第一个跳出来,又是号召大家帮忙,又是上蹿下跳豁出去一张老脸,跑到厂里上下打点的?”
“帮你的干儿子,帮你的徒弟了,你就不遗余力,甚至求着大家一起使劲!”
“现如今,老刘出了事,你就当缩头乌龟,和我们在这里说什么规矩不规矩,不愿意受到牵连了!”
“我呸!什么东西!”
“我看你就是个厚颜无耻,自私自利,徇私枉法的真正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