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要说那只老母鸡也真的算是够可怜的。
就今儿个下午,他都已经是被傻柱和易忠海两人,一人摔了一次。
现如今,贾张氏被这易忠海堪称是诛心的一番话一吓。
顿时就被吓得失了神!
直接就把手里的这只老母鸡,如同是扔烫手的山芋一般,重重的丢向了傻柱!
顿时,那本就被折腾的不住挣扎的老母鸡!
立刻疯狂的扑腾起了翅膀,冲着傻柱飞去。
好家伙,那场面,纵然这傻柱憋了一肚子怒火,身经百战。
也是顿时就被吓的,有些失了神。
连忙手忙脚乱的去逮捕那只老母鸡!
“咯咯咯!”
不得不说,这老母鸡也确实是活了有些年头了!
哪里这么会轻易的让这傻柱抓住!
不断的挥舞着翅膀和利爪,企图挣脱这傻柱的围捕。
结果就是,这傻柱忙活了小半天,都没能把这老母鸡给抓起来。
反倒是手上,胳膊上却是硬生生被鸡爪子划出了一道道的伤痕。
场面那叫一个狼藉。
“傻柱小心!”
到最后,还是这易忠海也看不下去了。
亲自出手,和傻柱一起配合着,才把这只老母鸡给逮了起来。
“好家伙,你这杀干刀的老虔婆,不是害人嘛……”
好不容易把这只老母鸡给抓了起来。
傻柱顿时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此刻的傻柱,整个人简直都已经不能用狼狈来形容了。
本来,他今天就已经被易忠海,被林飞给吓得不止一次摔到在地上。
浑身都是脏土,衣衫不整,看上去脏兮兮的。
又被棒梗的一串鞭炮给炸的,头发也乱了,脖子也黑了,还不住往外渗血不说,
就连门牙都被磕掉了一颗!
这本来就已经够寒碜的长相,变得更加磕碜不说。
现如今,更是被这贾张氏扔出来的老母鸡给直接抓的。
满头满脸的鸡爪子红印!
这些伤啊,脏东西夹杂在一块。
使得此刻的傻柱看上去……
活脱脱就就是就是一个难民,乞丐一般。
别提有多狼狈,多磕碜了。
这种情况下,傻柱怎么可能会不动怒,不生气。
自然是第一时间去找贾张氏的麻烦。
只可惜!
等这他手慢脚乱的收拾好那只老母鸡以后。
再回头,想要去找贾张氏,去算账。
结果却惊讶的发现,那个老虔婆,已然没了踪影。
“额……贾张氏呐?人呢?”
傻柱惊讶的大声叫道。
结果,回应他的,却是只有易忠海的白眼
“人呢?早跑了呗?”
易忠海面色难看的说到。
“就在我和你抓老母鸡的时候……好家伙,跑的那叫一个快,都快和兔子一样了……”
这傻柱的话问出来就有些好笑!
就贾张氏的这个胆子,眼看着易忠海也是彻底动了真火。
连偷来抢来的老母鸡都扔了,那自然是得玩了命的往家里跑。
傻柱和易忠海都忙着抓鸡,哪里还能有可能管的了她这个老虔婆!
易忠海估摸着这会,那老虔婆只怕是早就已经连滚带爬的跑回到自己家里去了。
“乒乒!”
果不其然,就在这易忠海和傻柱说话的功夫。
四合院中院里,却是勐地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关门声音。
那动静之大,站在院子大门口,隔着一个前院的傻柱和易忠海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这老虔婆,属兔子的啊!就她那一身肥膘,怎么能跑这么快的啊?”
这傻柱的嘴也是够损的,看见这一幕,也是不由得的张大了嘴巴!
无比惊讶的感慨了一句!
结果,这易忠海的白眼翻的,更加痛快了。
“多新鲜啊,我们两个都要把她送进派出所,吃牢饭,吃花生米了。
“怎么她还有这个心思,在这和我们两个继续闹腾啊?”
“就这老虔婆的性子!那还不是玩了命的往家里跑!”
“没看见她被吓得,连老母鸡都不要了吗?”
“你不知道,这老东西就是个舍命不舍财的主儿啊……”
“要不是真的被吓破了胆子,她至于会逃的这么快吗?”
易忠海的话,说的那叫一个鄙夷。
不得不说,这老狐狸虽然不是个东西,但是对于人心的揣测。
对于人心的看透,确实还是有一套的。
“呸!活该!就这老虔婆,就算是被送进派出所,真的是被人抓起来吃了花生米,那也是一点都不能冤了她,谁叫她骂老太太呢……”
傻柱骂骂咧咧的说到!
一想起这老虔婆刚刚冲自己耍无赖,冲自己扔老母鸡的样子。
傻柱就感觉自己的身上的那些伤都难受的要命。
牙根都气的有些痒得难受。
“不对!道歉!这老虔婆还没有给老太太道歉!”
忽然,这傻柱勐地想到了什么,大声的嚷嚷而来起来!
“这该死的老虔婆,虽然把鸡还了回来!”
“可是他骂了老太太,他盼着老太太出事,甚至还谋算老太太的遗产……”
“这要是不道歉,就直接开熘,于情于理都有些说不过去!”
“不行,我得要去找这老虔婆算账去!都到了这步了,这老虔婆还想要抵赖赖账啊?”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老虔婆还想要跑……我这就去派出所叫警察同志来抓这老太婆……”
傻柱是越说越气,越说越不平静静。
下意识的就要继续去找贾张氏理论。
毕竟这老太太,对于傻柱来说,那绝对是最好的长者和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