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红着眼睛,冲着贾张氏说完这番话以后。
也不管贾张氏这个老虔婆,是什么样的反应,直接扭头就要往屋外走。
准备去派出所报警,让警察同志来找自己的宝贝儿子。
正要伸手开门,却听见嘎吱一声。
贾家的大门却是先被人从外面给打了开来。
紧接着,就看见一个小脑袋瓜子,探头探脑的伸了进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
“儿!子!”
眼看着棒梗回来来。
秦淮茹勐地就爆发出了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哀嚎!
眼瞅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没事。
秦淮茹原本都已经是悬在嗓子眼的心,顿时就落回了肚。
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就把棒梗给抓进了屋。
“哎幼……妈!你这是干什么啊?”
棒梗被秦淮茹给吓了一大跳。
他原本以为,这么晚了,自己的老娘还有奶奶早就休息去了。
可谁成想,还没进屋,就听见了她们在那里争吵的声音。
这下可把这小兔崽子给吓的不轻。
探头探脑,小心翼翼的进来一看!
却正好撞到了自己老娘的手里。
被自己的老娘一把给拉进屋里的时候,棒梗差点没吓得当场坐在地上。
要说这个猴崽子也是够精的!
眼看着自己的老娘又急又气的要冲着自己发火。
棒梗直接就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冲着在炕上发愣的贾张氏就叫了一句。
“奶奶救我啊……”
这猴崽子也是被贾张氏给惯坏了。
平日里但凡自己闯什么祸,或者是做了什么错事儿。
一旦自己的老娘冲自己发火发难。
只要他那个奶奶出面帮自己出头。
就算是闯下天大的祸,自己的老娘都奈何不了他!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棒梗才养成他那无法无天的性格。
这一次,也是一样。
棒梗这小兔崽子还以为自己可以和之前一样,只要自己撒娇。
自己的奶奶,就可以直接庇佑自己。
逼着自己的老娘不敢教训他。
殊不知,这小兔崽子却是想瞎了心!
就是因为他,秦淮茹都快直接抄起家伙和贾张氏拼命了。
秦淮茹哪里还会愿意,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棒梗这个小兔崽子。
“你还好意思问,你这个家伙死哪里去了……”
秦淮茹也是气急了。
平生第一次,秦淮茹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好好教训自己生下来的这个小兔崽子。
直接伸手,就要揪着棒梗的耳朵破口大骂。
“大晚上的你不回家,你死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啊……”
“疼疼疼!妈你撒手!救命啊啊,奶奶救我……”
棒梗做梦都没有想到。
自己的老娘居然有一天,会真的对自己下死手。
死命的教训自己!
此刻的他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被自己老娘给拉扯掉了。
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死命叫救命。
可奈何,此刻的秦淮茹那是铁了心的要教训这小兔崽子。
死活不肯撒手。
开什么玩笑!
今天为了这个小兔崽子。
她秦淮茹维持了这么多年的盛世白莲花的形象,都被彻底的毁了不说。
更是差一点点就连人命闹出来了。
这种境况下,秦淮茹自然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也得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小兔崽子。
不管她之前再怎么的骄纵这个混账玩意。
可是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再不好好教训,天知道这个小兔崽子还能闯出多大的祸。
天知道将来,这个小兔崽子会不会真的被人拐走了,出什么三长两短的意外来!
就在这秦淮茹狠下心肠,准备狠狠的教训教训这熊孩子的时候。
一道肥硕的黑影却是像饿虎扑食一样,直接从秦淮茹的身后扑了过来!
一把就从她的手里,把棒梗这个小兔崽子给抢了过来,死死的护在怀里!
这道肥硕的身影,除了贾张氏这个老不死的家伙之外,还能有谁!
原本,这个老东西也是被发狂的秦淮茹给吓唬到了。
生怕自己的儿媳妇真的被自己给逼疯了,真的要了她的老命。
再说了,就今天这些破事儿,说到底,还真就怪她自己。
要不是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宝贝孙子,没有管好他,导致棒梗失踪。
事情也不至于会闹到这样的地步。
出于对秦淮茹的恐惧,加上因为自己宝贝孙子丢失,贾张氏极为罕见的生出的一点儿理亏和后悔。
这个老虔婆在也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畏手畏脚的躲在炕里面,不敢吱声。
但是!现如今,棒梗回来了。
自己的宝贝大孙子,平安无事,全须全影的回来了。
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顿时就又来劲了!
不仅那有且仅有的一点点理亏和后悔,瞬间消失殆尽。
更是有一股子无名之火,曾的一下,就从她的心里升腾而起。
该死的!这杀千刀的丧门星反了天了。
自己的宝贝大孙子不是好端端的在这里吗,屁事没有!
秦淮茹这个狗东西居然还敢骂她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宝贝大孙子?
还敢叫嚣着要和她拼命?
简直是找死!
贾张氏是越想越气,越想越火大!
更让她没法接受的是。
这杀千刀的秦淮茹,居然还敢对他的宝贝大孙子动手。
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大孙子,被那个丧门星给拉着耳朵教训,止不住的哭嚎。
就连耳朵都快被秦淮茹给拽掉了。
这贾张氏只感觉心都快碎了!
又急又怒又气又心疼之下!
这贾张氏也是恶向胆边生。
哪里还顾得上秦淮茹刚刚放的那些狠话。
站起身,一脚就把秦淮茹刚刚扔在她面前的剪刀踢开之后。
愣是强行从秦淮茹的手里把棒梗给抢了回来。
一边抢,一边还不忘了怒声大骂。
“你这个杀千刀的丧门星,你有种在动我的宝贝孙子试试!”
贾张氏尖叫着把棒梗给抱在了怀里。
而她的眼中,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怨念和杀气。
死死的盯着秦淮茹,就好像是在看和她不共戴天的死敌一般。
本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