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不想回。

曲施不知道是哪一种情况，却在这里无声地猜测。

接着，他在时间持续流淌了又十多分钟之后，再次发送了一条消息。

而另一边，秦溪在信息提醒声后打开手机看了一眼，随后按灭了屏幕，没有要回复的意思。

温青竹注意到了秦溪的动作：“是推送吗。”甚至已经帮她找好了借口。

秦溪看他一眼：“嗯。”

几人的行程已经走到了末尾，如今到了先前定好的餐厅，点菜时秦溪将单子推了过去，说自己什么都可以，然后拿着手机去了一趟卫生间。

温青竹看着秦溪离开的背影，压制住了想要追上去的念头，回神点菜，下意识挑选着秦溪喜欢的，随后又问秦明景想要吃些什么。

秦溪在经过卫生间时没有停下脚步，转而是一直往走廊前面走，在走到尽头时打开手机，六位数的密码熟练输入，弹跳出主界面。

手指划着屏幕，给一串数字去了电话。

那边接的很快，振铃过后顶多三四秒就被接听了：“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秦溪。”她说，“看见你给我发信息了。”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曲施，虽然在铃声响起时心脏猛跳，但是始终在怀疑这通电话究竟是谁来的，怀着那一线可能，他在回过神来之前就接听了电话，而手机另一端传来的说话声与记忆中如出一辙。

是秦溪。

他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