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些冰凉，这是长时间放在冷空气之中所带来的后果，在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时相触感是极其明显的，秦溪的指尖因此而微微一颤，但并没有撤回手掌。

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男人刚刚好闭上眼睛乎，是在配合着秦溪的动作，让她能够将自己摸得更清楚一些，只是这看似平稳的动作却因为微微颤抖的睫毛而出卖了真正情绪。

秦溪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这是发自内心的笑，而不是表露在表面上用来嘲讽或者施加压力的笑容。

她的手指缓缓落在了其上眼睑上，温热的触感要更明显了，并且就在这同时，她张口说话了。

“曲施，你真的很有趣。”

手掌之下，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嗯……你喜欢就好。”

掌心之下的睫毛颤抖的频率要更快速了，比声音里的一下抖还要更快，这是实事求是的紧张，想藏也藏不住。

秦溪并没有因为眼前人的鲁莽而感到不愉快，反而是真的在高兴着。

“凉吗？”

她问的是自己手掌的温度。

当然是凉的，毕竟此时正是深冬腊月，手掌的温度想必应该比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棍也差不了多少，直接接触着皮肤的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不凉呢？

可是，曲施给出的回答是恰恰相反的。

“不凉，一点都不凉。”

后面半句话似乎是为了让秦溪相信自己所说，所以连语气都要稍微重那么一点，用词来表达着自己所言非虚。

秦溪仍然是在笑着。

曲施虽然看不见秦溪笑着的模样，但是脑中完全能够想象到她此时的样子，一定比刚才还要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