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温青竹想听，所以秦溪觉得说一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温青竹开心了。

是从脸上直接表现出来的。

“我还以为我在你这里是随便就能换掉的……”

“所以呢。”

“所以我伤心了很久，想把事情做的更好，想让自己成为无可替代的人，这样就能够永远留在你身边了。”

“你是我的朋友，当然永远都是，为什么要换掉呢。”

关于身份的定位，竟然在这句话中轻易地交代出来了。

温青竹上一刻还在笑着，下一刻笑容就僵硬在了脸上。

但好在只有短暂的一瞬间，下一秒就收拾好了，恢复如常。

“那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秦溪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你真的很容易满足。”

“是……这样不好吗？”

“没有不好，随心所欲就行，不需要问别人好不好。”

“你不是别人，从来都不是。”

秦溪：“……”

在心里默叹了一口气。

这难道是重点吗？

话题很自然地回到了陆书砚身上。

“他会怎么做我和你的想法其实差不了多少，但我会怎么做已经告诉你了。”

“所以你不用说你不怎么了解陆书砚，认为我更了解他，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他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完全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