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砚这种行为或许可以称之为退而求其次，当然这也是他不敢再贪心冒进的最好证据。

在陆书砚灼热又热切的眼神下，秦溪不答反问：“难道不是一直都是吗？”

才不是……

陆书砚在心里小声说了一句。

根本就不是。

虽然我认识你还要更早一些，可是从很多年前的最开始时，你就更喜欢齐寺萧。

陆书砚那时就想不明白，齐寺萧到底有什么好的呢？值得让秦溪纵容。

因为那时年纪小，心性也高，所以总是藏着掖着，拉不下脸来把自己想要的东西说出来，而是希望对方直接送到自己面前，就算自己非常想要，但绝对不能自己张口说。

所以陆书砚看过他们俩人热切玩耍的模样。

想着分明我要更早认识你，分明我们都是朋友，为什么我像是个被排斥在外的外人呢？

没想到，多年前的情况竟然到如今了还能持续着，只不过现在的情况要更复杂一些了，也掺杂上了别的感情和当时不存在的人，斗争关系也更激烈且明显了。

陆书砚这段时间甚至在怀疑，自己刚回国时齐寺萧说的那一席话究竟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可他这段时间都无所作为未免也太难解释了。

如果是真，那么他今天突然过来大打出手也十分蹊跷。

陆书砚知道，自己的确消沉了太久。

甚至在想，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吧，不要让秦溪更讨厌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