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的声音出现在他耳边：“你怎么连这种小事都记得。”

“因为是和你有关的，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记得很清楚，只是你不记得罢了。”

有点责怪怨怼的意思，秦溪只装作没听出来：“这样吗，那你记性其实还挺好的，不过也是，你学习还不错。”

能被她用“不错”这两个字来形容，就已经是很好的夸赞了。

她并不擅长夸人，也不经常夸人，也不需要用这个手段去巩固什么。

所以说出来的都是真心的，不添加什么场面话。

被夸奖原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是秦溪，可陆书砚现在的心情却不怎么美好，至于原因当然是因为他也想到了陆周璟。

那个连齐寺萧都说比自己要优秀的多的多的陆周璟。

“陆周璟更好不是吗。”陆书砚听到这句话从自己嘴里说了出来，这分明只是在心里想的，可是竟然没有控制住直接吐露了。

气氛果然沉默了一瞬，但也仅仅只有一瞬间。

紧接着开口的竟然是秦溪：“也是，你说的没错。”

这之后，再一度沉默了，而且空气和气氛要更冷了。

“秦溪你……”

秦溪打断了他良久之后才说出的一句话：“所以陆书砚，你想听到我说的是这句话吗？”

“这的确是我的心话，但如果是你想听到的，那么你得偿所愿了，所以究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