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砚的确不是太会说话，平时里不是这样，可是今天就是铁了心的要把所有的天都聊死似的，大概是让他生气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被解决掉，只是被转移着话题，而且这个手段用的十分流畅。

陆书砚不至于看不出来，之所以没有发作，无非就是顺着秦溪的心意往下走，可是总是会有触碰到他痛处的东西，这才是张的口。

秦溪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说，自己这件事的确做的不太好，而且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只等他把话说清楚之后才猛然回神。

是的，的确还是有第一第二的，不存在完全平等。

如果要实话实说，那么结果绝对十分不满意。

可如果要张嘴骗人，秦溪做不到，并且也不想这么做。

假的就是假的，就算说的再怎么像真的那也还是假的，到最后总会被戳破的，因为其实就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布把这件事情蒙住了，伸伸手可能就碎开了。

秦溪这边只短暂的沉默了两秒，而陆书砚就已经猜到了结果。

所以是他率先开口的：“果然还是齐寺萧对你来说要更重要一点，所以不论什么时候你都只会把他放在第一位，但是其实我还是很开心的，因为你还能为了我考虑，所以犹豫这么一瞬间。”

这大概是自我安慰，上了台面，可又极其难堪。

秦溪觉得这个话题不适合继续聊下去了，尤其是今天都不适合再说什么。

大概之后等两人都冷静下来的时候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可是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十分不稳定，打断当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