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施，不得不说，你的确很诚实，这一点很少见。”

“那……你喜欢我的诚实吗。”

“不过我是一个商人，你应该也知道商人最擅长做的事情是什么吧，所以我想我们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人。”

商人擅长做什么呢，大概就是只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那么旁人就算过的生不如死也跟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秦溪是这么评价自己的。

她也说的坦坦荡荡，没有为自己这么多年间用过的手段做出丝毫辩解，没必要的，也是完全不屑的。

曲施却突然急了，刚才那个镇定自若，能够在秦溪面前侃侃而谈的人似乎不是他了，像是突然换了个灵魂，所以这么慌张，这么不知所措：“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所有的人加在一起都没有你好，我也不认为你做的是错的，你做的都是对的。”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做的，但是因为现状而不得不去做，你不应该把这些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

秦溪：“你并不擅长安慰人，所以这些多余的话也不必要再多说了。”

“秦溪……你不打算要我了吗。”

“我不是说了，你是我的朋友，如果看中了哪个剧本可以直接去挑，我会帮你安排好的。”

如果现在他们两人之间是面对面的，而不是隔着千万里，并且只能够靠一通电话维持的话，或许距离已经近到能够脸贴脸了，否则又哪里适合说这些掏心掏肺的话呢：“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些，我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