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永远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超越死人，因为他死了，所以他最好的模样就刻在了你的心里，无论过去多少年都那么记忆犹新。”

“所以秦溪我想啊，如果我也死了，你是不是会像记得他一样永远记得我，甚至会爱上我啊。”

疯子，他真的是个疯子。

秦溪眉心猛跳：“你如果敢做，那么就做好当做我们从不认识的准备，陆书砚，你知道我从来都说到做到。”

这是威胁吗？当然是威胁，并且是毫不遮掩的威胁。

陆书砚他笑着，从这隔着千万里的笑声中听不出哪怕丝毫的笑意，反而是让人毛骨悚然的：“秦溪，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其实你不想让我死。”

“你觉得呢，陆书砚，如果你做了懦夫，选择了结自己，那我也不拦着你，就随你去好了，但是我刚才说的话仍然算数。”

“好。”

时间在此仿佛被无限拉长了，这之后，陡然传来一句话：“那就这样吧，秦溪。”

随之而来的，是没有给她说下一句的机会，听筒中传来了“嘟嘟嘟”的挂断忙音，竟然是这么的快速。

“陆书砚，陆书砚！”秦溪猛然拔高了声音，由此可见她刚才的平静诛心都不过是表面罢了，相识了二十多年的好友，就算此时的关系到了尴尬地步，但也不至于想让他去死。

温青竹在方才这通电话来了之后就走到了一旁，虽然有了距离，但是因为他时刻都在注意着，所以就连秦溪刚才通话中的皱眉都没有逃过他的视线。

现在她对着手机大声吼叫，又怎么可能逃得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