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教书那些年第三百六十四章种禾再接着往下看。
“麦生黄色。伤于太稠。稠者锄而稀之。”
这一句话很好理解,麦秧如果发黄,那就是太稠了,愁了就锄掉一些麦苗就是了。
麦苗之所以黄,是因为光照不够,光照不够的原因是,阳光被遮挡了,阳光被遮挡的原因是因为种的太稠了,麦子要想正常生长,就要受到足够充足的光照,而种的太密了之后,植株间相互遮挡阳光,以至于所有麦子都受不到正常的光照,因此,普遍有黄叶。
健康的麦子应该是绿油油的,春时浅绿,夏时墨绿色的。
李孟羲虽然没干过多少农活,但是他对农业技术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
“秋锄以棘柴耧之,以壅麦根。”
此一句,与李孟羲印象中的秋耕方式重合了。
印象中,秋天收完麦子之后,的确是用犁或者钯用牛或者拖拉机拉着,把麦茬从地里犁出来,然后,农民伯伯就可以把麦茬给捡走了。
一般来说,麦茬就那么短,还带土,烧着也难烧,不是好柴火。
所以,在前世,麦茬收完,大多是堆在路沟里,然后点火给烧了。
后来,说不让烧麦秸,可是,麦茬农村哪有地方处理,只好就堆在路沟里。
每每下雨的时候,路沟里都是水,麦茬泡在水里,雨水都泡成了一种黄褐色。
这是在前世,麦茬不好处理。
但是,在古代,燃料匮乏,麦茬百姓会抢着要,不愁处理。
故谚曰:“子欲富,黄金覆。”
“黄金覆者,谓秋锄麦曳柴壅麦根也。”
古人真有意思,麦茬覆土,古人谓之黄金覆。
“至春冻解,棘柴曳之,突绝其干叶。须麦生复锄之。”
荆柴,是汉代的耙,春天,田地里肯定生草,用耙可以把草根给钯出来,比锄头锄草的效率高多了。
到榆荚时,注雨止,候土白背复锄。如此则收必倍。
又提到榆荚时节,榆树长出一串又一串榆钱的时候,此时,雨水充沛。
当雨停止,土壤会泛白。
每下雨,地里必然冒出很多杂草。
雨后,土也变软了,一锄头下去,用不了多大劲儿,一锄头可以把草连根刨起,是锄草的最佳时机。
“冬雨雪止,以物辄蔺麦上,掩其雪,勿令从风飞去。后雪复如此。则麦耐旱、多实。”
雪对于麦子的作用,李孟羲比古人知晓的更清楚。
至于农书中写,怕雪被风吹跑,用席子之类的东西盖在雪上,李孟羲认为,此法难以大规模操作。
大规模农业生产时,做不到拿张席子去一块田一块田的盖。
“春冻解,耕和土,种旋麦。麦生根茂盛,莽锄如宿麦。”
此一句,看不懂。
春解冻就是春天泥土解冻,耕和土,李孟羲迷茫了。什么叫耕和土,和土,是指板结成一块的土吗,耕和土,就是指把板结的土块耕碎。
种旋麦,旋麦是个什么玩意儿。
有大麦,有小麦,旋麦闻所未闻。
“区种麦,区大小如上农夫区。禾收,区种。”
区种麦,区种法与区田法一般无二,此种耕种方法,每收一茬,就轮耕一次。
“凡种一亩,甩子二升;覆土厚二寸,以足践之,令种土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