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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策早先上朝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人,吓了他一跳。
那人身材高大,披着黑袍,编着满头的辫子,使者通报,说他是北疆狼王商冀,郭策看着他的眉目,隐约之间确有当年老狼王的模样,但那嘴角的黑痣,不偏不斜、不大不小、点寸不移,与当年那个纨绔秦霄嘴角的痣一模一样!
难怪这些年郭策翻遍南朝也找到秦霄,原来是跑去北疆当了摄政王!
商冀居然是秦霄。
那……秦将军和夫人会是商冀杀的吗?
如果是,他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来居安?他来居安想做什么?
他会去看秦溪吗?
如果他去看秦溪,秦溪会不会有危险?
狼王的接风宴开了两个时辰,郭策就慌了两个时辰。待宴会结束,眼看狼王离开,郭策直奔了府邸,见连桑蹙眉站在院子。
郭策黑着脸:“人又丢了?!”
连桑点了点头,又摇头,满眼不服,说:“姑娘不带属下,这是大人之错,不能怪我!”
“我的错?”郭策满脑子都是秦霄,头疼地说:“都这时候了,她又闹什么?”
这孩子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连桑早上没寻到郭策,寻了大半天也没找到秦溪,心中对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奇了一天,说:“大人您昨日在外庄和姑娘做了什么啊?姑娘早间的脸可绿了!”
是不是大人你……太不怜香惜玉?
这话连桑不敢说。
郭策:“……”
昨天……
郭策想起来了,这种畜生之举他一辈子都不想再提,轻咳了咳,道:“秦霄出现了,你赶紧带人把她给我找回来,直接带来郭府,派人十二个时辰看管,绝不能让秦霄找到她。还有,上官惠和秦溪的关系秦霄想知道不是难事,总之,接下来谁也不准接触秦溪。”
“秦霄不是……”
连桑的话到一半,胡洲一把拉着连桑走了,边走边说:“别烦大人,他心情不好。秦霄居然当了北疆的摄政王,人称狼王,大人说他的长相与当年的老狼王有些相像,具体是老狼王亲子还是秦将军之子,大人方才已经派了宫严去北疆,半个月后自会见分晓。”
连桑微惊:“狼王近几年风头正盛,确定是秦霄那个纨绔吗?”
“大人说是。”胡洲说:“这半个月你可得把姑娘看好了,我还有事,得走了。”
连桑问:“狼王到底为何而来,怎么还能呆半个月?”
“送了个郡主来,说是来和亲。本来呆不了这么久,结果没出来,大人会放人?”
连桑恍然:“你是去做让狼王必须留满半个月的事?”
“是啊!那狼王带了二十多个随从,个个人高马大不好对付,我得走了。”
胡洲走后,连桑也带着几人出门。
里里外外将居然城翻了几遍,日落西山终于看见秦溪回城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