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洲出去,让人领着秦溪去了西厢房,连桑进门,朝着郭策就是一个双膝落地,磕了三个头,直把郭策磕得一愣。
“?”
郭策拿眼询问。
连桑抬头,一脸决绝:“多谢大人三年前救连桑于水火,连桑至死不忘大人之恩。大人既将连桑送予姑娘,连桑从此就是姑娘的人。从今往后,大人不想让姑娘知道的,别让连桑知道,知道了连桑定会告诉姑娘,大人保重!”
连桑说完起身便走。
“……”郭策一时有点乱,说:“等会儿。”
连桑停步:“大人有何吩咐?”
“秦霄的事和她说了?”
连桑摇头:“今日之前的事,连桑对姑娘只字不提。”
“意思之后本大人有行动不仅不能和你言说,还得防着你了?”
连桑点头:“是。”
“……”郭策看着连桑离去的背影,闷了好一阵儿,摇头叹息。连桑机智无双,武艺超群,十个胡洲也防不住啊!
这孩子!又穷又瞎脾气还大,居然能收复连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郭策挤了挤眉,喊了一声“胡洲。”
胡洲进来:“大人,何事?”
“连桑叛主,她要帮着秦溪,这府上关不住她俩。”郭策心烦地说:“你去给她们送些吃食过去,加点料,这段时间就把内力封了吧。”
“……”胡洲听了刚才连桑和郭策的对话,深觉以连桑的能力,的确关不住,说:“她们要是不吃怎么办?”
郭策道:“你就说想知道狼王的事,什么时候把东西吃光了,什么时候来见我。”
“好。”
胡洲退去,郭策也没了看公文的心思,出了书房回房吹灯睡觉。
。
秦家后山竹林的茅草屋里,温故新坐在师父的床上,想起前几日刚和秦溪讨论过秦溪的婚事不几日,谁知一个及笄礼,秦溪居然轻而易举把婚事退了。
及笄礼上事情繁多,温故新和秦溪的关系一直处于暗处,处理完李家姑娘的事,温故新见事情圆满,离宴而去,一直没有机会和秦溪好好说话。
原以为翌日秦溪邀他去三春楼是只请了他一个,谁想还有上官惠、楚非莫和郭策不说,温故新中了毒,醒时发现他在青楼睡了一晚。
明知自己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温故新惧怕秦溪的脾气,生怕她会误会,更担心秦溪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
连桑在街上找秦溪的时候,温故新也在找秦溪。经过郭府门前时,正好看见秦溪入了郭策的院子。
温故新忙上前敲门,被郭府之人拒之门外。
“师妹怎么会去郭策的府邸?”温故新想不明白,索性踩着轻功去了秦溪的房间。
甲子翻身起来,温故新比了个“睡觉”的手势。
甲子呜呜两声,闭眼睡了。
“怎么还没回来?”
温故新摸黑坐在房间的软塌上,等着等着,困意席卷,倒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