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华完全可以就此别过。
可他好像身体里藏着领一个人似的,明显就是在竭力克制。
秦月华小心翼翼的上前两步:“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这样的脉象月华闻所未闻,秦月华就知道柳玉蝶不会给他介绍个正常的男人,眼下,看来是个病秧子。
“喂?马大彪?”秦月华又靠近了几步。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温润如玉般的脸上却没有文弱书生那般儒雅的气魄,相反,连那浓郁睫毛留在眼帘处的剪影都藏着凝重。
秦月华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把几枚银针抽了回来。
下意识的触碰他的手腕,秦月华想仔仔细细的把脉,到底要知道这“马大彪”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这次触碰,这个被稳了心脉的男人并没有反抗。
秦月华放心了。
咦?秦月华眉心锁紧,除了前几日的旧伤在复原以外,他的脉象变得正常了。
秦月华闹闹手背,还有这种怪病?根据经验判断,看来只能在发病的时候才能摸清脉象。
可从他的表现上来看,这明显是心血太盛,原本人体上南离火心脏,与下北砍水肾脏是相辅相成水火既济的,他却无法达到水火平行。
也不对啊,如果真的是这样,他这程度怕是连接水火的中脉断了,要是断了他不可能活着。
这样的疑难杂症完全吊起了秦月华的兴趣,相比之下胜过终身大事,胜过一切身外之物。
看来这次,他想跑也跑不了了。
秦月华起身出了门,看见院中那匹黑色高头大马,眉心一簇白色鬃毛像极了展翅欲飞的白燕。
院外早就空挡无人了,柳玉蝶她跑了?秦月华可真是小看了这女人的心机。
不行,她还得去村上找个人帮忙借个板车来用。
…………
秦家堂屋内传来柳玉蝶嬉笑的声音:“娘,月华的终身大事这就算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