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在那吃草。”秦月华指了指楠竹下的那片草坪。
阿木顺势看去,那片别说马了,一根马毛都没有,回头喊了一声:“梁伯,差人去找马。”
“坐!即在苑中自然丢不了。”
阿木撩起前摆坐下,他还挺有兴致想打探打探公子的近况。
看来日子过得不错,不然他早就回来了,至于治病大不了把这丫头带回来就是。
丢不了?秦月华心虚的偷偷撇嘴,要是碰到殊青那样的货色,别说在苑中会丢,藏在被窝里也会被偷了吧。
“嗯哼,嗯哼!”
秦月华还没坐下,忽然指着东南方向:“在那呢。”
起身顾不上走回廊,踩着花园的鱼池一跃而起,上蹿下跳的顺着声音找到了后院。
这丫头跑起来跟猴子似的!也罢,乡野女子本就没什么礼数,阿木紧跟其后。
果然,飞燕正在马厩前的空地上站着。
对,双腿着地站着,一对前蹄抬起老高,哒哒落下便疯了一样跳来跳去。
时不时发出让人困惑的驴叫声。
秦月华的脸顿时黑了,上去拽住飞燕的缰绳:“飞燕,你就不能不叫了?你是马,不是驴!”
尴尬的回头看了看阿木:
“它……它可能想家了,所以比较兴奋。”
“嘿! 这是……”阿木的眼眯成了三角形,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驴圈里,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
那些都是下人用来运送货物所需的驴,这飞燕到底怎么了?
飞燕还是曾今那匹陪着公子驰骋沙场的战马吗?怎么变得如此风骚?
“好像是,到了发情期。”阿木尴尬的扶额,举起折扇敲了几下脑门。
“马儿发情期会学驴叫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秦月华拧着眉头看着高头大马,疑惑的望着阿木,似乎无用的新知识又增加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