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只能交给药效了。
也算志华命大并没有扎入动脉血管,只是损伤了少部分神经。
秦月华疑惑的是那根针到底是谁干的,不但是针,肇事者让志华也有了极大的恐惧感,康复慢的原因就在这了。
“针?”殊青低垂的眼帘闪过戾气,同时满是同情的看了一眼月华。
没想到农家田间也有这般歹毒的勾心斗角,这小丫头心怀慈悲,殊青还真拿不准她会不会报仇,至少他一定会。
“对了殊青,人在受到某一种压力的时候是要释放的,会减轻很多身体伤害。”
秦月华突然想起殊青的病情来了。
“怎么说?”殊青觉得有道理。
“就好比志华惊吓过度时如果他那时候会说话,即便是大叫出声也算是排解了内心的恐惧,也就不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内伤。
而你,如果能发出来,那么对你身体内部的损伤就会减少,不然,每一次你发作的时候其实都是在自我消耗进入一个恶循环当中,看来……”
秦月华说着说着陷入沉思了,她打算提前以毒攻毒让他发出来,这样殊青的隐疾能达到突飞猛进的改变。
殊青眯着眼睛看着低垂眼帘的月华,头上的碎发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柔和的飘动,阳光将她笼罩的格外温柔。
她不会打算真的以身相许?
想到这里,殊青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最近的日子太舒服了,没有尔虞我诈提心吊胆,没有深谋远虑明枪暗箭。
连他都萌生了儿女私情,他到是突然理解飞燕了。
“你笑什么?”秦月华像看煞笔一样的眼神看着殊青。
“做梦呢。”殊青眯着眼睛噙着笑意看向东南角的花花,不知道来年会不会生出一只骡子出来。
“做的什么梦?”秦月华怎么看他眼里色眯眯的看着花花?他莫不是被自己扎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