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而且这几个官兵看上去非常严肃,好像不说实话就把她砍了似的。
但是殊青是什么人,秦月华可不敢直说。
“春晖堂,刘掌柜他……他儿子!”春晖堂并不远就在南街上,也是她秦月华唯一认识的人。
“刘掌柜?”领头的官兵和身边人对视了一眼。
表情格外纠结,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你这不是撒谎吗?刘培根那老不死的曾今是太监!”
“啊?”秦月华脑子里嗡的一声,太监?
“这不可能吧,他声音也不像啊,而且人家可是有胡子的。”秦月华明明记得刘掌柜有胡子,按理说太监说话不就是那种捏着嗓子的声音吗?
二人现实看傻子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秦月华,要不是看她长得还算精明,真当疯子给赶出去了。
谁说的太监就一定是那种声音?再说了,胡子不能贴假的吗?
“去去去,这么晚了,你一小姑娘就不要消遣我们了!”
两位官兵拍了拍花花的屁股,这驴竟然真的调头走了。
秦月华发现自己养的东西没有一个听话的。
拧着脖子回头看去:“走也行,二位官爷能否告诉我,有没有什么逃兵之类的人被抓捕?”
问问总行吧,要是没有,秦月华好歹回去能睡个安稳觉。
领头的官兵眼中戾气乍现:“有,今日午时已斩首,莫不是你这未婚夫婿就是逃兵?”
秦月华瞳孔一缩,不会死了吧。
反应过来赶紧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夫君才不是逃兵,他就是有一朋友……我还是走吧!”省的越描越黑。
秦月华义无伦次,只觉得后脖一寒,就像是官爷腰间那把刀已经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驾!驾……”秦月华慌乱的驱赶花花,再回头时,城门已关闭。
这才松了一口气,一股伤感油然而生。
秦月华下了驴背,她……终究还是因为一盒破胭脂,把殊青害了。
“公子?她好像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