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吧!”秦月华想了想还是这个比较全面一些。
刘老茂围着秦月华转了一圈:“针灸?真不好吧,是个大夫都得学针,没什么稀罕的。”
秦月华月也不说话,她来的目的压根就是不想事情闹太大,以后等她飞黄腾达了,绝不与七王有任何瓜葛了。
“你懂个屁!”秦月华有些嫌弃刘老茂呱噪。
顺着人流一路向上,终于到了山顶,进了一扇大门内,场地豁然开朗。
秦月华把请柬交给门口看守举步踏入。
放眼望去这院子山地面积至少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一圈设立着如同科举考试一般的小隔间。
隔间上挂着写满科室字样的木牌,前后上下至少两百多间。
二楼一圈紧闭的格子窗,其中一扇微微闪开一条缝,秦月华音乐看见了个戴面具的人影。
她迅速收回目光走向针灸科室的隔间,果然,刘老茂说的没错。
等到所有科室选择完毕后,场面渐渐有条理起来,秦月华这边一共二十多间针灸科室的隔间,就她一个人。
感觉半里地孤坟似的。
刘老茂伸长了脖子往外看,内外科的大夫最多,咂咂嘴有些丧气:
“我就说你选的这个不对。”
“你要是在我身边守着就少说,看我眼色举牌子就行!”秦月华看了一眼桌上的牌子。
没多久,整个场面都安静下来,所有的大夫都各归其位。
主办方站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阿木,他诵读了一边有比赛规则便退下了。
大致意思是,巳时是各路病人入场,谁觉得能治此病就举牌子。
效果最好,治疗人数最多的以此排名。
秦月华好似无心听似的,微微一抬头猛然倒吸一口凉气,对面二楼格子窗打开了,一排排的判官全都入席。
猛然一眼定格在正对面那窗户内,诸葛宴就坐在那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