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姑娘把天通了个窟窿,即便七王醒来,不知道他老人家会不会觉得自己还是死了好呢?
太可怕了!
阿木直勾勾的盯着秦月华,眼睛里写满了惊讶。
还有梁伯,他是七爷身边的老人儿了,怎么也……也顺着秦月华的意思做事如此莽撞呢?
秦月华的手在阿木面前晃了晃:
“别发呆了,你也有事做。”
“秦姑娘但说无妨!”阿木回过神来。
“那些人都是会两下子的,平日里珠翠能送饭,但是不排除他们万一挖地洞什么的,所以呢,你和梁伯得经常看着。”
秦月华若有所思,自己的下巴都快摸掉了一层皮了,生怕有纰漏。
若是逃走了,那这自然都活不成:
“要不然这样,每次送饭的时候呢加点料,让他们吃饱了好好休息,阿木,你说这两个方式哪个更稳妥?”
阿木随着秦月华来回踱步的身影眼珠锁定着。
听了这话,阿木不得不佩服秦姑娘的智商,竟然还补了两条保险计划。
额头的细汗又缓缓的冒出来了。
擦擦汗,阿木道:“还是……下药吧,阿木武艺可不如梁伯,玩意跑出来阿木可没把握拦得住。”
秦月华一拍手:“好,那就这么决定了!”
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这里一次只需要用温水化开三颗,加入饭菜中就可以了!”
把药瓶拍在阿木的手心里:“你去安排吧!”
阿木看了看手里的小瓷瓶,一咬牙转身去安排了。
这下,天给捅了个这么大的窟窿,人已上了同一条船,总不能让它沉了吧。
秦月华打了个哈欠转身回了书房,看着那一堆的账本,秦月华叹了一口气,今日实在是累坏了。
秦月华边伸懒腰边进了诸葛宴的卧室,斜坐在床边的看到那张脸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