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小厨房倒腾出了碳炉,煮了些许面糊,把做好的纸筒捏在手里吹了几口气有助于风干。
接着秦月华便回到了花园里,把那些开着绚烂朱红色的喇叭形状的血曼陀摘下来放进去。
纸袋子能透气,没多久,袋子就被掐断花卉枝条渗出来的血红色染透了。
秦月华撸起袖子蹲在假山上,看了一圈,找到了一块比较平整的卵石,轻轻的隔着纸袋捶打着。
保证纸袋不会破损后,又挖了个洞将里面的残花倒进去埋上。
纸袋子被秦月华放在了假山上晾晒。
她看着一抹渗透纸张的映红,视线慢慢模糊了。
她是怎么了?闲着没有事干吗?诸葛宴去接待他的令一个女人了不是吗。
秦月华,你曾今不是绝不容许心爱的男人有三妻四妾的吗?
秦月华的手一抖,干净的眉心皱起。
一阵脚步声传来,才将秦月华片刻狰狞的心拉回现实。
阿木背着手似笑非笑的走了过来,瞥了一眼假山上的红纸:
“秦姑娘好雅兴。”
秦月华顺手捡起一块石头压在毒纸上,拍了拍手道:
“这可不是普通的雅兴,你不随着七王返回到这我是有事吧,”
秦月华淡定自若的蹲在池边撩起一把清水洗了洗手。
“秦姑娘聪明。”阿木声音不急不缓:“你不觉得你的存在拖了王爷的后退吗?”
秦月华吸收的动作戛然而止,此话从何说起呢?好像是他日日纠缠。
起身看着阿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若不是因为你,七王爷此刻依旧地位尊贵。”阿木的声音带着一丝咬牙的恨意。
冷的让秦月华有些措不及防,看来阿木明显是对她成为七王妃这件事很反对。
而又不敢公然对抗七爷:“别人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在我眼里诸葛宴尊贵不尊贵他只是我心里的殊青罢了,再说,我何德何能影响他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