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宁清才和岁柏说起了在宴会上碰到的事。
“得亏我们这次来的还要参加白容帆的婚礼,不然单单就参加这个宴会,实在是太浪费时间了。”
她嘀嘀咕咕诉说着宴会和自己想象当中的不一样,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参加这个宴会了。
“无聊透顶,还不如待在酒店睡觉。”
岁柏很少参加那种聚会,但也能想到大家都是奔着社交和攀谈的目的去的,宁清感觉无聊很正常。
“对了,白容帆婚礼你不当伴郎吗?”
宁清趴在沙发上眼睛眯眯地问着岁柏,另一只没被按摩的小腿耷拉在沙发,悠哉悠哉地晃悠着。
“他说我们负责搂席就行。”
白容帆知道岁柏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挤,但是伴郎这个身份注定是要和新郎一块儿面对新娘家的狂风暴雨,所以他都不用问岁柏就知道岁柏肯定会拒绝。
宁清想象着岁柏穿着伴郎服在一众热闹的迎亲人群中格格不入,就忍不住笑了一声。
“搂席好啊,我最喜欢搂席了。”
一谈到吃的宁清也不让岁柏帮忙按摩了,起身搂着岁柏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白容帆嘛有钱,娶得老婆,更有钱,所以明天婚宴上的菜,肯定不会差!”
第二天一早,宁清和岁柏吃过早饭后就赶往了婚礼现场。
虽然岁柏不用当伴郎,但身为白容帆的朋友还是要帮些忙的。
婚礼上的杂事比较多,光靠一对新人和伴郎伴娘是不够的。
举办婚礼的酒店就在市中心,来的人除了亲戚,大多数都是生意上的伙伴。
整个婚礼分为两个会场,上午是在酒店的小花园里,举行新人宣誓和宾客祝福。
下午是在酒店的会堂,也是大家敬酒搂席的位置。
白容帆身为新郎官,更早地来到酒店。
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打扮得油头粉面,站在酒店外迎接过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一言一行,举手投足间都透着沉稳和可靠。
看到宁清和岁柏后,立马迎上前。
一把抱住岁柏后就不松手了。
“兄弟,你终于来了!我特么好紧张!”
白容帆不停地抖着腿,小声地对岁柏说道。
宁清站在一旁当然能听到白容帆的话,瞧着他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反应和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在自己最好的兄弟面前,白容帆当然不装矜持了,恨不得拉着岁柏躲到角落诉说着自己目前的心情。
岁柏有些嫌弃地推开白容帆,“抱自己老婆。”
白容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放手了,死拉着岁柏的手臂不放,“不行,金时在家呢抱不到,只能抱你了。”
随后他看了眼宁清,“抱宁清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他就松开手,装模作样地朝着宁清伸开手臂。
没等碰到宁清,岁柏就挡在宁清面前。
于是,他又被抱住了。
白容帆嘿嘿一笑,“兄弟,这可是你自己的主动的,我可没有硬抱哦。”
周围来往的宾客极大一部分人都不认识岁柏,看着岁柏和白容帆这么亲近的样子忍不住猜测两人之间的关系。
白容帆当然不可能一直抱着岁柏。
他是真的紧张,和岁柏打趣之后整个人也放松了些,让宁清和岁柏先进去吃点小甜点,然后自己又回到了新郎迎客的位置。
宁清和岁柏相携走入花园会场。
虽然距离婚礼正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但此时小花园里的人已经不少了。
大家都拿着酒杯,认识的人之间相互寒暄,不认识的人之间相互攀谈。
也有不少人找到宁清和岁柏,他们刚才在外头的时候就瞧见白容帆对于岁柏的亲近,以为岁柏是什么大公司的公子哥就纷纷想来巴结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