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猛然间,药零儿脑门像被什么东西撕扯了一般,剧痛无比。
想收回手掌,手掌却像被什么东西吸着一般,猛然压在了伤口上。
男人似是也受到了感觉,微微皱了皱剑眉,便没了反应,仿佛死过去了一般。
药零儿一只手痛苦的捂着脑门,一只手被吸附在伤口上,动弹不得。
纤细的手掌瞬间映出几道暗红色的血线,像是电流一般,从她的手掌顺着手臂,瞬间就窜到了脑门,汇聚于眉心,一闪而过。
片刻间,她脑袋一蒙,整个人趴在了男人的胸口,昏睡了过去。
煤油灯下,那贴合在伤口上的玉手也缓缓的从伤口上脱落下来,伤口周围的血迹也被吸附的干干净净。
翌日,大年三十。
“爸爸!”
药零儿惊呼一声,猛然从睡梦中惊醒,未干的泪渍顺着她的脸颊低落在身下的男人胸口。
刚才是梦吗?
睡梦中,她见到了父亲,他一身黑袍,手心捧着一颗发光的灵珠,口中念念细语。无论药零如何呼唤自己的父亲,他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直到一股力量把她拉回现实,才飘过来父亲的一句话:以珠为祭,护佑我儿……!
她不明白父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梦简直太真实了,就像她的魂魄回到了父亲身边一样。
“谁?”
药零儿被一句低沉的男声拉回思绪,她才发现自己趴在他身上睡了一个晚上。
扶着身子刚想坐起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胳膊,身上本就半搭着的棉袄,此刻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一阵寒意袭了过来,药零儿微微抖擞了一下身子,再一看抓着自己手臂的男人,此刻已经坐了起来,低眉侧脸对着自己。
“你活了?”
对,是你活了,而不是你醒了!
因为,在药零儿看来,他应该是活不过一个晚上的。
见他突然能做起来说话了,药零儿除了欣喜之外,还是有一丝疑惑的。
男人冷哼一声,手中的力道又多了几分:“很失望?”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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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零儿不明白他什么意思,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毛,手腕处传来的紧致感,让她很是不舒服。
俩人还在僵持,门外突然就传来的敲门声,男人立刻警觉的直了直身子,依旧紧紧的抓着药零儿的手腕。
“谁啊?”
本还在睡梦中的小豆子胡乱的穿上衣服,迷迷糊糊的就去开门了,根本没发现药零儿就没在里屋的土榻上。
“小豆子,姨娘在吗?”
门外一个年迈的老妇人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说着就朝里屋望了望。
“姨娘还没起呢,牛大妈,怎么了?”
小豆子不明所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跟在牛大妈后面追问道。
正说着,柳姨娘慌乱的扶着发髻从里屋走了出来,显然也迷糊间从床上下来的:“牛大妈,你怎么一早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