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额娘带着儿子和湘儿去外面看看吧,放风筝也好啊。”永琏眼巴巴瞅着富察玉竹,“儿子披着斗篷,绝不让自己冻着。”
富察玉竹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笑道:“你极少开口求额娘,这次难得开口,额娘怎么能不答应。”
“太好了!”湘儿竟比永琏还兴奋,“二哥,小猴儿刚给我扎了只很漂亮的风筝,我们一起将风筝放得高高的,今儿个你剪线。”
“谁剪都是一样的。”永琏迫不及待穿上靴子,富察玉竹挑了一件厚厚的斗篷给他披到身上。
十月的风又冷又硬,可是永琏和湘儿明显十分兴奋,看着飘着两条彩带的风筝越飞越高,直到变成了一个小小的黑点儿,湘儿笑道:“二哥你好厉害!小猴儿放的都不如你放的高。”
“还是风筝扎得好。”永琏朝小猴子笑了笑,示意他将剪刀送上来。
这次还是湘儿手持剪刀,她笑着说:“风筝飞走了,灾就散了。”
永琏收起断了的风筝线,递给小猴子,而后将双手负在身后,远远望着蓝天。
富察玉竹始终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对兄妹。她突然间觉着,永琏好像长大了,虽然还是那个个头,虽然肩膀还不够宽阔,可是那背负双手装大人的姿势,活脱脱就是弘历的翻版。
也许孩子们最真切的希望要远比几个萨满法师跳上十日十夜的散灾舞要管用的多。当然最大的原因是朝堂内外的官员们都在齐心合力赈灾,该开仓放粮便开仓放粮,那些想在灾年大赚一笔的商人们大都‘被逼无奈’去设粥棚,救助穷苦百姓。对受灾的州府减赋自不必说。
弘历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日子没睡好了,看完直隶的最后一道赈灾折子,他总算能靠在龙椅背上,合上眼睛,准备眯瞪一觉。
“主子累了,躺床上歇着吧?”李玉拿来斗篷,准备给弘历披到身上。
弘历却突然站了起来,匆匆掀开侧间的门帘,坐到恭桶上面。
好半天,他才沉声吩咐李玉:“去把刘裕铎叫过来。”
好的不灵坏的灵,湘儿本来是童言无忌,没想到一语成谶。看着草纸上鲜红的血渍,弘历只觉得自己大限已到,神仙难救了。
刘裕铎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给弘历把了脉。他犹豫了好半天,才说:“臣给皇上开个方子吧。”
弘历低低‘恩’了一声。
刘裕铎示意小徒弟去一旁等着,他执起毛笔写了几个字,而后将‘药方’折好,双手递给弘历。
饶是弘历脸皮再厚,看到这样一张‘药方’,也忍不住脸红:“刘太医的意思是……”
“皇上照方子上写的做,这病自然也就痊愈了。”
其实‘足不出户,与皇后同居百日’这方子很得弘历的心,他挥了挥手,示意刘裕铎退下,而后吩咐李玉:“把朕日常用的东西搬到长春仙馆去,宣旨,朕害了病,需得罢朝百日,专心调养。”
长春仙馆里,富察玉竹见李玉带着小太监们将弘历的一应用品一样一样搬进来,奇道:“皇上这是怎么了?”
李玉回道:“娘娘还是问皇上吧,奴才也说不好。”
弘历是被小太监们抬进长春仙馆的,富察玉竹福身请安后,便上前扶起弘历:“皇上这是准备常住在臣妾这儿了?”
弘历挥退了宫女太监,将刘裕铎开的方子递给富察玉竹:“朕病了,太医开了这么张方子出来,皇后照不照办?”
富察玉竹展开方子看了一眼,脸颊就红了:“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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