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你伤的竟然这么重,药量加倍。”
天天将桌子上的纸巾拿了起来,折成一个类似医疗忍者佩戴的白帽子,戴在头上装作医生的模样说道,又在真一右脸印了一口。
“病好了,病好了,在这里盖章,我就可以出院了。”
真一得了便宜卖乖,撅起了嘴。
“那你把眼睛闭上。”
天天没有拒绝,脸越来越红了,不敢直视真一的目光。
听到天天同意,真一瞬间闭紧了眼睛,下一刻,冰凉的触感从唇上传来,紧接着苦涩的汤汁滑进了嘴里。
“出什么院,药你还没吃完。”
天天坏笑起来,手里还拖着杯子,正把木叶医疗般熬制好的汤药灌进真一嘴里。
“竟然这么苦,这是哪个庸医开的药方啊!”
师承纲手和静音的真一不满道,按住了天天的手,从床上做了起来,然后突然将天天拉到自己怀里。
“不行,太苦了,我要吃点甜的。”
说完,真一作势吻向了天天的红唇。
天天也闭上了眼睛,双手环住真一的脖子,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蓦地,真一停住了,扭头望向了门口。
不知什么时候,我爱罗背着大葫芦,身后跟着手鞠和勘九郎站到了病房外,正一脸八卦的看着屋里腻歪的两人。
见到真一发现了自己,我爱罗不屑的扭过了头,倔强道:
“真无聊。”
手鞠对于真一和天天的感情很是羡慕,有些遗憾没有看到两人接吻。
勘九郎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些想笑。
这就是傀儡术的优势了,勘九郎之所以拼命要成为傀儡师,就是因为可以自己制作各式各样的女孩子。
谈恋爱而已,真是逊爆了。
“你们来干什么。”
天天迅速从真一怀里离开,顺势拿起了放在病床旁的卷轴。这三个人都是砂忍村的忍者,还都是在死亡森林里被天天配合真一淘汰掉的,下意识的,天天以为我爱罗是趁着真一昏迷,前来报复的。
“你们听说木叶发生的事情了么?”
看见天天拿起了卷轴,我爱罗想起了自己被她完全克制的一幕,又联想到自己父亲罗砂,偷偷找上自己的谈话,忍不住叹了口气。
“木叶发生的事?”
真一一脸诧异,虽然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做的,但他本体一直在昏迷,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的。
天天也不知道木叶发生了什么,将真一送到医疗班后,天天就陪在真一身边,因为罗砂被秽土转生,吩咐砂忍村的忍者放弃抵抗,所以木叶的战斗仅仅局限在众人考场,天天并没有感觉到木叶的异常。
“你们这两个家伙。”
我爱罗吸了一口凉气,闷闷不乐道。
无论天天还是真一都强的离谱,却只知道在病房里腻腻歪歪,对村子发生的事情好不关系,如果不是知道罗砂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化解了我爱罗的心结,在罗砂死后两人冰释前嫌,我爱罗才不会听从罗砂的吩咐,来交好真一和天天。
“风影是大蛇丸假扮的,三代火影遭到偷袭遇害,而且,日向一族的宗家似乎被灭族了。”
我爱罗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天天和真一两人,随后转身离开,临走还补充道:“我一定会战胜你们两个的,但这次,还是谢谢了。”
说完,我爱罗头也不回的走了,即使答应了罗砂要交好真一,我爱罗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真一,为什么他要说谢谢?”
“因为我们将他们打晕了,所以他们没有被大蛇丸利用,参与到战争中啊。”
真一掀开了被子,不再装病,拿起了放在床头的护额。
“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真一感慨道,随后伸出手,拉住天天:“我们赶去看看吧。”
犹豫了一下,天天捏了捏真一的手:
“真一,其实我们刚刚不在挺好的。”
“和你在一起之前,我心里想的一直是成为一个强大的女忍者,执掌家族,为村子发光发热。”
“但和你在一起之后,我一直都在想,铃阿姨和青树叔叔的生活方式真的很好,有着自保的实力,做些简简单单的事情,不去执行任务,也不会遇见危险,两个人恩恩爱爱的过完一辈子。”
听到木叶里发生了战斗,敌人还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天天忽然不想让真一参与进去了,特地拖延时间。
“这种想法要不得的。”
“连火影都会被杀害,像我们这种忍者,不更是危险吗。”
“苟且偷生,只能安于一时,毕竟这是经常会发生战争的忍界。如果不变强,我们就像是举起双手,被山贼捆住双手的人质,将命运全部寄托在对方是否仁慈上。而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在山贼企图捆住我们的时候,就该拼命了,至少,期待残忍的山贼怜悯,并没有把山贼杀死活下来的几率更大。”
真一用力的握住了天天的手:
“我们两个都要变强,因为彼此都又多了一个更需要变强的理由。
“真一哥说的对。”
天天忽的轻松了,真正的爱情,就是彼此守护,彼此为了对方变得更加优秀。
“一会我要把你说的话告诉铃阿姨和青树叔,你在暗喻他们不是真正的爱情。”
天天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一这个家伙,讲起道理来,竟然连亲生父母都揶揄。
刚走出医院,两人还没来得及决定是先去中忍考场,还是先去日向族地,就看到雏田和花火朝着医疗班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宁次,日向铃和日向青树。
“真一,天天。”
还是宁次先一步跑来叫住了两人,因为天天也在,有些话宁次来说,比雏田开口更方便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