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就是碎碎念,不指望哥哥们回应自己。
念完了,他又开始压腿。
常安用功是最用心的,他疼得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嘴上不说话,咬牙坚持着,但心里在妈呀妈呀的喊疼。
曹五对他们的表现比较满意,第一天的开端不错,不过压腿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今天能吃苦,那以后呢?
曹五没有因为一点满意,就降低了要求标准。
在他的指导下,完成了这次的训练。
三个人累的连连叹气,终于可以回家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反正一粘上床,沉重的眼皮合上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常喜已经起床了,三兄弟的房门还是紧闭着。
等文芙蓉做好早餐,常喜自己啃葱油饼,文芙蓉去催儿子起来。
常乐舍不得离开炕,捂紧自己的小被子求饶:“哎哟,娘!我不想动,可以给我请假吗?”
常安经过几天的锤炼,有点适应了四肢的酸胀,他能起来就不想去读书,穿衣服的时候,磨磨唧唧。
常平是忍住疼起来的,大腿筋扯得生疼,他只能夹着腿,迈小碎步,走路的样子娘们唧唧。
文芙蓉看他们三个人状态都差不多疲倦,想是没睡好,但又觉得没可能,自从开始读书,天一黑就安排他们睡觉了。
她温和的问:“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娘,我们没病!”常平不好意思的回答。
常乐像一只八爪鱼似的,粘在炕上:“娘,我也没生病,就是不想动。”
回想昨天晚上,像酷刑一样的压腿,如噩梦一般的存在,他昨天睡觉在梦里也压腿。
他觉得自己,真的需要休息。
看他们都说没病,文芙蓉刚才还算温柔的脸,立马黑了下来。
伸手掀被子:“常乐起来!才上学几天,你就想偷懒是吧?你有那睡懒觉的资格吗?”
“赶紧的,把你的衣裳穿好。”
最后一通数落,三兄弟期期艾艾的抓着葱油饼出门,一边走一边吃。
“哎!”
“好累啊!”
一路上,三兄弟没有往常的活蹦乱跳,翻来覆去的就在说这两个词。
常喜揉了揉耳朵,她狐疑的问:“大哥,二哥,小弟!你们昨天晚上做坏事去了吗?”
“为什么一副很累没睡好的样子?”
常平苦涩的笑了笑,想说什么又被常安扯衣袖,他们便没有提及。
看哥哥不愿意说,常喜无所谓的耸耸肩。
不说是吧!
不说她也有办法知道,等着瞧!
来到学堂,经过几天的课程,他们的学习进度在不断加快,每天被要求背诵的部分变多了,教写的字,笔画也复杂了。
曹景修好像个没事儿的人,继续按时来学堂,在他写文章之余,没有忘记辅导前排的常喜写字。
常喜是写不惯繁体字,经常弄错了笔画,曹景修耐心的教导,常喜的字也在一点点进步。
等放学的时候,收拾好书袋准备回家。
常喜发现有人正偷摸的窥视她,机警的一回头,意外发现竟然是毛蛋那小子。
常喜挑了挑秀眉,现在原地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