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第一次见这两个孩子的事情就已经知道,他们没有缘分,他们的眼中没有彼此,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两个孩子商量好的,他们便不要阻碍了。
缘分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
“大哥,宴栖怎么说。”君酒看到君睿回来的神情跟做了贼似的,到底拿没拿到生辰八字。
“他似乎想不起来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生辰八字是拿到了。”
她可是早早就准备好了这般烈的酒水,就是为了让宴栖喝醉,宴栖这人嗜酒,寻常的就根本喝不醉,所以之能出此下策,喝醉的人最容易受到身边的人影响,容易做出一点不同寻常的事情。
她确实是算计了宴栖,在京城初次见到宴栖时惊愕,是因为他的容颜惊艳,再次见到宴栖,是因为杏花树下的交谈,他们有同样的爱好,难免惺惺相惜,最后动心的时候,应该是在秋猎的时候宴栖的义无反顾。
宴栖与她都是为了自己而活的人,她不顾世人的眼光来到京城经营酒肆,没有多少人信任她,但是现在她确实成功了,宴栖而是不顾朝堂的颜面,放弃前途只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现在宴栖依旧过的很快活。
“哥,既然生辰八字拿到了,那么明天我便去信北侯府交换信物。”
事情还是要先定下了,为了防止宴栖中途反悔,她还是要亲自去一趟,看看宴栖的态度。
君睿看着君酒,他妹妹长大了,这些事情便时随她去吧,她高兴便好。
次日清晨,阳光姣好,微微拂动的青风也许是在安抚心情,让本来杂乱的内心变得平静。
“小孩,今天的服饰一定要比寻常好看。”
“姑娘,你看这翠钿如何,刚好配上这杏叶色的罗纱群。”她家姑娘,穿什么都是极好看的。
“好。”
君府的马车停在了信北侯府的门口,守门的小厮自然知道这是未来女主人的车辇,便没有多加阻拦,君酒自然而然的进到了府里等候宴栖。
宴栖这个时候才刚刚起床,掠冬便来禀报他,说是君酒来了,正在等他,她现在过来这里干嘛,不会是来质问我的吧,坏了。
宴栖想着能拖一会是一会,便慢悠悠的洗漱,还顺带吃了个早膳,已经这么久了,君酒应该走了吧。
宴栖慢慢走到前院,见到君酒还在,终究是躲不过,那便上前去等待审判吧。
“宴栖,你来了。”
“嗯。”
场面略显得尴尬。
“宴栖,我今天来是为了一件事情。”芝儿便打开了锦盒,里面俨然放着一块雕这祥云的羊脂玉,看品质是为极品。
“这是。”宴栖不解,为什么要带一个玉佩前来。
“这是我祖父留下来的,这祥云刚好配你,我便拿过来了。”看宴栖这样子不会连信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这是给我的?”
“是给你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