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午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了,宴栖和君酒也是早就吃过了午膳,宴栖是以为君酒不会在饷午的时候过来的,所以才先吃了,而君酒自然也是想到宴栖的准时作息,便是在酒肆解决了。
宴栖已经无暇顾及其它的事情了,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作画的事,也不枉费他等了这么久的时间。
“君酒你现在可否能作画了。”宴栖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急切,但是还是有语气上的着急。
这在君酒看来,宴栖就是这样的一个常态,毕竟宴栖做事的目的一向很简单,而现在也只是看到她来了,表现得比较急切而已。
“可以,劳烦小侯爷备上纸砚笔墨。”君酒既然是答应了小侯爷,现在这般的场景自然是说到做到了。
“你想去亭子里作画,还是在书房,我让掠冬给你布置好。”
君酒思量了一番,在书房的话倒是没有阳光照耀,环境也是比较舒适的。“书房吧。”
宴栖蹙眉,他原本想的君酒应该是会在亭子里作画,毕竟像现在君酒这般自由的人,应该不会想着在书房这个局限的小空间里面,所以他早就在亭子里面准备好了工具。
但是既然君酒都这么说了,那去书房也无妨,怎么样都是他在观作,这倒也无妨。
现在君酒和宴栖都已经移步到书房里面,纸墨笔砚也已经是备好了,贴心的掠冬还把墨给磨好了,这倒是让君酒满意了一下。
但是现场的布置其实都是宴栖自己准备的,掠冬只是把亭子里的东西给转移到书房里面,而掠冬准备完了之后,便退出去了,把空间都留给了小侯爷和君姑娘独处。
他难得看到小侯爷会有这么积极的时候,果不其然,都是因为君姑娘,这下子侯府的女主人是坚定无疑了。
“不知道宴小侯爷想要什么风格的画。”既然是答应帮人家作画,当然是要问问主人家的意见,不然宴栖不满意,她就白画了。
“景物与人的结合。”宴栖想了一下,上次看到的画,确实是这般的场景没错,他这么说君酒应该能懂吧。
“好。”
君酒已经在纸上画了好一段时间了,原本宴栖是看的津津有味的,但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君酒的景物还没有完成。
宴栖是真的困了,早上起来的太早,午觉也没有睡,便开始在桌子上打起了屯。
君酒正在专心致志的作画,根本就没有空看宴栖在做什么,她作画的时候,旁人根本就吸引不了她的注意。
等到君酒画完了时候,宴栖也已经是转醒了。现在已经是过去了一个时辰了,宴栖见状,揉揉眼睛便上前查看。
毕竟要求是他提的,君酒也确实是作了,现在便只能看成果了,慵懒的睡意都已经消散了不少。
“宴小侯爷可有什么赐教。”
现在的君酒正坐在椅子上揉着手腕,她拿笔的时间已经是太久了,根本就没有活动的时间,直到现在她才有空揉揉酸痛的手腕。
而宴栖已经站在那幅画的跟前端详太久了,以至于君酒忍不住出声询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她也想直到宴栖可还满意。
说实话,她现在已经是很少拿起画笔了,现在这般的还是宴栖主动提及,她这才愿意的,画了这般久的功夫,宴栖应该会满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