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宫里来人了。”
还没有等到宴栖出声,君酒便先行出声了,“小侯爷既然有事,那我便先行告辞了。”说完君酒便行了个礼,然后便走了。
“小侯爷,您这是把君姑娘给惹生气了吗。”掠冬都没有反应过来,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他也是第一次见。
“没有。”要生气也是他先生气吧,毕竟是她先骗得他,虽然说小骗子的伎俩他早就知道了。
“那小侯爷是否要先去看看宫里的旨意。”宫里的人已经是在等候了,晾在这里着实是不太好。
“走吧。”
走到前院的时候,宫里来的嬷嬷倒是笑着看着宴栖,“小侯爷,这是太后给你挑的黄道吉日,若是有瞧上的便告诉太后,便好去君府下聘。”
太后觉得既然聘书都已经是下了这么久了,宴栖和君酒也已经是接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既然没有什么不和的地方,所以现在也是时候成就一桩喜事了。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嬷嬷也知道宴小侯爷一直都抵触着宫里的人,所以嬷嬷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东西总算是留下来了,这样她也好回去复命吧。
宴栖看着掠冬手中那个火红色的拜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君酒刚走了,这件事情还是先搁着吧。
“把这东西放到书房里面。”
“小侯爷是不看了吗?”掠冬还是没有明白宴栖究竟是怎么想的,太后已经做到现在这个份上了,小侯爷对君姑娘的心思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但是先按照小侯爷的意思去做吧。
既然小侯爷存心要这般做,起码东西是留下来了,既然这般还是有希望的,但是君姑娘刚刚的状态显然就是生气了,小侯爷应该是为了这件事情而烦恼吧。
“先放着吧。”
宴栖转身便回去训练鹦鹉了,还是鹦鹉比较好玩,说装死就装死,还能够把鹦鹉给弄醒,简称起死回生,简直就跟君酒这个原先的主人有所的一比。
这时候的君酒刚回到酒肆里面,便把阁楼的门给拴上了,把自己给关在了里面,酒肆的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也没有人敢过来打扰。
芝儿找了迟暮,尝试着问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姑娘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不清楚。”迟暮也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发生了事情,他现在已经没有给主子传过什么消息了。
“好像姑娘去过了信北侯府就便成这样了,可能是在宴小侯爷哪里受到了什么磋伤,最近还是不要打扰姑娘为妙。”
芝儿也是意识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不好去信北侯府打探什么消息,还是由姑娘自己静静吧。
没一会儿功夫,君酒便出来了,“小孩,去平阳王府情易岚过来,就说我有要事相商,让他捉紧时间过来。”
芝儿也意思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便急忙过去了平阳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