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只是看掠冬如今的模样,估摸着也是不大清楚的。
“公子,小侯爷去哪里,哪里会同我商量,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更别说我了。”掠冬微微的叹了口气,小侯爷要做的事情他也拦不住啊。
“嫂子的情况可有好转?”
沈哲点点头,掠冬说的确实没错,宴栖使人行驶向来不乖张,只是这些年他一直待在这里,没想去争过什么。
若是搁在以往,宴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那模样是他也未曾在如今见到过的。
“夫人还在静养。”也许小侯爷是为了对夫人去求药的,这件事情,谁又能够说得清楚呢?
他们整个侯府中之人都不希望小侯爷和夫人出现什么事情,这可是他们侯府的顶梁柱。
“现在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若是需要我,那是沈府找我,我定当义不容辞,这件事情也不用禀报给宴兄知道,你知道就好。”
毕竟掠冬是小侯爷身边的人,定然是帮着宴兄的,而宴兄向来不接受他人的相处,即便是他也不例外。
“公子严重了,一定不会有事的,也不会有麻烦到你那一天。”
掠冬坚信小侯爷也能够化险为夷,侯爷这也多年的风霜什么事情没有经历过,何况是这些小事。
“那便好。”宴栖旁边之人都是什么死脑筋,如今这种状况又是还不需要别人的帮忙,他是当真要自己一人应对这所有的一切不成?
罢了罢了,如今只是口头上的言语而已,都是当真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
再环顾了一下侯府周围,他决定现在先回去看看状况,再顺便查清一下这里头的缘由,这样没准还能帮上什么忙,也不至于无所事事。
“既如此,我先回去了,若是宴兄有什么消息,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如今宴栖正身处于一介府邸之中,这府邸却是建立在榜山之地,却又临近水源。
只是这屋子的主人兴趣品味有些奇葩,这里的机关陷阱打桩之地倒是极多,在整个京城都极为罕见。
“你小子不是说好再也不过来我这里了吗?怎么这次过来是为了何事?”
也难为此人,再一次闯过了他的机关陷阱,原本他是不想见的,此人却是扬言,他要是不出来他这里的机关一个也保不住,没有办法这才出来见了一面。
“师傅,别来无恙,您最近过得可还好?”宴栖缓缓出声,这里的陈情摆设还是如同先前拜师的一样,如此简朴,到处都是机关险境,令人吸引兴趣。
武将张扬虽说已经年迈了,两鬓斑白,但是对于他的弟子宴栖来说,依旧是他先前的骄傲。
“你已经不是我的弟子,大可不必这么称呼我,老夫承担不起。”张扬双眼有些浑浊了,却是瞬时间闪过一些犀利,是他对于宴栖的赞赏。
以前在他大病初愈的那段时间,原本是准备回来学武,他却一意孤行退出了师门,从此不碰兵书兵法。
他那时虽然哀叹,少了这么一个好苗子,但是依旧没有加以阻拦,宴栖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如何想的他心里也有数。
“师父严重了,一日为师便是终身为师。”宴栖不卑不坑,丝毫没有因为张扬所说的话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