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栖轻轻的把药舀了一勺,正准备送过去的时候,顿了顿,便是把药又缩了回来,然后轻轻的吹了吹,觉得不烫了,温度刚刚好,再递了过去。
“唔,好苦。”君酒喝下去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了。
虽然这是宴栖亲自喂他的,但是这种感觉总觉得不大好,这药这么苦怎么可以给他吃呢?就不会弄一点不苦的汤药吗?
“你没得挑。”宴栖轻哼一声!
谁让小骗子这么多事,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还嫌弃汤药苦,这不是活该受罪吗?竟然不想喝这么苦的汤药,那就别弄伤自己呀,省得费了这么大的人力资源。
君酒是苦不堪言,但是也不敢反抗些什么。
一碗汤药整整齐齐地喝完了,宴栖瞅了瞅君酒的脸,便是拿起了手中的帕子,轻轻的给君酒擦了擦嘴。
这时候君酒便是咧嘴笑了笑,表示很是满足,这一趟的罪也不算白受嘛。
“拿一些蜜饯糖块来。”
“给我的?”君酒的双眸闪了闪,满怀期待。
“不,是我自己吃的。”宴栖硬朗拒绝了。
“小气, 哼!”本来想闹点小脾气,转过头去,却发现自己动不了,稍微一动又是痛的她呲牙咧嘴。
宴栖这才嘴角微扬了一下,总归是落在他手中了,如今这副场景还不得求着他办事。
芝儿回来在门口正准备进去的时候,正撞见了刚出门口的掠冬,然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便默默的出去了。
如今两人,正是郎情妾意的好时候,他们二人怎好打扰。
“掠冬,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嫂嫂,听师兄说嫂嫂吃了我的丹药,已经有所好转了。”
“灵儿姑娘别着急,夫人正准备需要静养的时候,不便打扰。”
“那好吧,希望嫂嫂快些好起来。”张灵儿无奈的叹了叹气,撇了撇嘴,却又不了了之。
这在一旁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她听到掠冬在喊姑娘为夫人的时候,微微的惊叹了一下,便再无做任何动作。
既然侯府中的众人已经承认了姑娘的身份,那么这位灵儿姑娘便不足为惧,何况小侯爷如今还在照看着姑娘。
虽说传言小侯爷也是不亲近任何女子,但是过的听说这位灵儿姑娘好像是小侯爷的师妹,既然小侯爷都没有出声,那她也不好管辖些什么。
何况姑娘还没有成为侯府里面的夫人呢,如今还不能把这里当做是主人的作派。
掠冬和芝儿正准备离去的时候,便是听到灵儿姑娘又追了上来,试探性问了一句她所疑惑的东西。
“对了,师兄什么时候成亲的?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眨着双大大的双眸,很期待着这次的回答。
“来年开春,芝儿若是没事,可随意出京城走走。”掠冬恭敬的回答,却又是和蔼的语气诉说着,可以不限制她的行动。
这下子张灵儿也不缠着掠冬问东问西了,便是高高兴兴的走了出去,总算是能光明正大的出府了,在她来的这段时间并没有什么机会跟师兄对上话。
既然如此,上街逛逛也不错,这京城繁华她还没有见识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