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君酒正在苦思冥想的时候,外面也已经变了天了。
皇上已经按耐不住了,直接下令让护城军派了一队人马守在了东宫的面前,并且团团围住,不知道的还以为东宫要到台了,知道的便是觉得东宫要走到尽头了。
无论哪种情况对东宫来说都是不利的。
如今太子与太子妃在一处,两人都默不作声,但太子妃的手中却是忍不住的,有些颤抖,手中绞着的帕子都快要捏碎了。
“殿下,父皇这是什么意思?”一开头便是有些颤音迎之而来,让太子妃整个人都表现出一种惧怕的心态。
东宫之中并没有孕育有皇嗣,所以并没有理由能够让皇上网开一面,所有的一切都全靠太子与皇上之间的情面,究竟有几何?
“太子妃莫要着急,会没事的。”太子蹙眉,他要等的消息过这么久了还没有来到,莫非是宁安出现了什么差错?
按理来说,宴栖应该不会在这里出现什么别的举动才是,更不会是背叛于他,起码不是现在。
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东宫的幕僚,要是东宫出事,他还能保障自己的安危不成?
何况宁安得罪的人可不比他少上多少,毕竟很多私下的事情都是宁安自身请求而前去办的。
除非他想要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把自己摘抄出来,可如此墙倒众人踩的事件,竟然也会在宁安的身上浮现出来。
虽说他对此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没准宁安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迟皊何在?”
“回殿下的话说,迟皊早变出去了,如今还没回来。”
这个迟皊也是,如今这等要紧的关头,他竟然还出去风流快活,真不把东宫当一回事,东宫可是对他再造之恩,若不是他,他那个小小的官员早就被上头的打压而制死了。
“若是他回来了,便是让他迅速过来见本宫。”太子如今有些许的紧张,但是却没有外露出来。
何况太子妃还在身旁,如果他这个顶梁柱之人都直接倒下去了,那他的后院全然就乱了套。
“殿下,若是迟皊回不来了呢,臣妾要不要去送信给爹爹,让爹爹去求求情,也好过现在无动于衷。”
太子妃如今说的话,确实是一心为了东宫着想,只是太子现在已然已经听不进去了,柳相又如何,并不能改变什么,何况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命令。
“太子妃稍安勿躁,只是围住而已,并没有说抓拿咱们,莫要自己吓自己了。”
这究竟是自己吓自己,还是实在是被外面的兵队被逼的没办法了,太子自己也清楚。
只不过,现在宁安在安置着他交给宁安管理的兵权,如今还没有个音信,让他拿不准信。
而迟皊则是帮他安置着除了宁安之外另一批势力,如今这两人都没有归来,这让他的心里有些慌乱。
她当然不可能把所有的权利都束缚在一个人的手中,这样他就变成了那个被动之人。
如今这个时候他还不能出去,一出去就相当于是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皇上正在等着寻找他的错处,好把整个东宫都一网打尽,如此他怎可以顺着父皇的道呢,既然是父子,那就应该有父子应该相持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