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是无处遁形了,怎么样都需要我写是吧?”
“是。”
不是他,还能有谁写,他们两个男人大字不识几个,如何能写出这种精彩绝伦的话本子,怎么在卖钱给君酒?
现在唯有这样才是最为合适,难不成还有什么比这敛银子更快的方法吗?
“我可从来没有写过话本子,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