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有这资本能够与他了对抗,否则这日后所有的作为都是再无作用了。
“君酒,我来你这就是一趟,可真的是给予了我大大的惊喜,如今你这残破的酒肆还能够有什么作为。
我如今都不屑于跟你争论这些,那银子我也不计较了,过一会儿我便把剩余的给你补上。
全当是我给你的补贴,希望你能好好振作起来,能够拥有与我对抗的余地。
而不是躲在这里等着别人的救赎,看着白辞的眼神,你都想看到了救星。
那宴栖呢,又被你当做是什么,避风港吗?你认为他真的能护得住你吗?你看得起那样的自己吗?”
后面的这些话,自然是贴近了君酒的耳旁才与他诉说的,如今这些东西自然不能够提在明面上,该有的面子她还是要给的。
毕竟这是他师兄定下来的嫂子,如今她也不会太过于对付她,只是还真不希望她就此地颓靡下去。
即便是丢了一场命又如何,不应该更加地反思自己为何会在这其中的斗争存活不下去吗?
“小姑娘,倒是看的通透,但是你当真以为不会是有人故意利用你来与我借刀杀人了吗?
你的身边也有着不少人窥视着呢,回去好好看看吧,到底有哪些人对你是真心实意的。
这京城究竟还能不能够让你待得下去,就看这一件事情吗?”
既然对她如此的宽恕了,那她也不妨道出这位姑娘的身边,有多少不怀好意的人,她这一个身份就已经足够让那些人窥视的了。
她的爹爹自然是先前这武功最高强之人,如今虽然已经退休了下来,但是手中至少还有一些存留着的秘籍,是那些人想要得到的东西。
一届小姑娘在这京城之中无忧无虑的最容易下手了,莫不是她借助在信北侯府之中不好下手,她早就被那些人给盯上了。
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好说呢?如此的无所谓当真不怕愧对于她爹爹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吗?
这么肆意妄为,最后又能够得到什么好的下场。
“哼,用不着你管,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她也是个有脾气的人,无论君酒对她实行了帮助那又如何,她依旧看不惯君酒这副样子。
明明都已经这般的落魄了,还要如此的怜悯他人,当真以为是这世间的圣母吗?
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而不想想自己的处境,还能不能活到以后呢?
她倒不是心疼君酒,而是心疼她师兄对于这位姑娘如此辛勤地付出却得不到回应。
“君酒,莫要理会这么一位小姑娘,她不会对这件酒肆怎样的,方才我看过了,好像真的与她无关。”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