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位云恒准备再次开口锲而不舍之时,君酒皱了皱眉。
忽然之间,望上了前方的靴子,那熟悉的样式和那织云锦知道是那熟悉的人了。
“云恒太子若是有事不妨同我说,这般为难我的未婚妻,是不是有点太过于不人道了?”
开口的瞬间,便把君酒给拉倒了自己的身后,阻挡了那位原有的所有的视线,把她充分的包裹在自己的身边。
如今他倒是希望君酒还是先前那个模样,没有什么行动力,也不希望她如同现在这般行尸走肉的行走在这里。
方才远远的瞧见她的时候,好像丢失了灵魂一样。
一晃神的功夫,哪个叫云恒的人便来到了君酒的面前,还在纠缠着些什么。
真是没发现君酒不想理会他吗,还在这死皮赖脸的带着,真当是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随即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提醒他不要越界,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是在京城之中,不是在他的梁国如此的为所欲为,难道就不怕会遭到报应吗?
“宴小侯爷严重了,如今我只不过是同这位姑娘打个招呼罢了,哪里有什么别样的事情值得我去做的呢,未免太过于小瞧别人了吧。”
云恒朝着这位宴栖这么护犊的模样,倒是有些许的萎靡,如果先前是他先出现在君酒的面前。
会不会如今的结局就不一样了,毕竟现在这般的模样,也改变不了了。
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了定局,这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杏花酒肆的君姑娘是眼前这位厌弃的未婚妻,再过不久他们就要成亲了。
喜帖已经发下去了,即便是在君酒死讯时的时候也没有撤销,也许是早就预计好了的事情。
如今才是反转了出来,让他觉得有些使人难堪。
他如今站在这,仿佛就是对人家的亵渎,以及正视自己的内心,有多么的龌龊。
破坏人家好像确实是件不道德的事情,但是他好像忍不住了。
“宴栖,我们走吧。”
“好。”
原本云恒还有些不服气,但是恍然之间他就有些惊讶了起来。
君酒哪里会有这把软糯的声音,只见她轻轻扯了扯君酒的袖子,带着些轻轻的语调便拉着他走了。
仿佛自己就是这局外中人,得不到些许的关注,也不会让人给放在心上。
若如此的话,那他在这些京城中的意义又何在了,明明自己也有在君酒消失的那段时间去追寻过她。
可是当真是没有什么线索才不得已放弃的,为此他还伤心了不久的时日。
他又有什么比不上这位小侯爷呢,身份地位他都能够比得上,为什么君酒从一开始看上的不是他呢?
君酒从那出征之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得那二人的身影离这越走越远了。
仿佛与他并没有什么关联,人家也可以在这活的坦荡活的肆意,而不必跟他再有过多的言语。
他本来在这其中就是一个插足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什么别样的关系能够解决得了。
“君酒,若是刚刚那人对你有什么不敬的话,不用客气,一切的后果由我来承担,你尽管的作为就好,不必看别人的脸色。”
宴栖瞧了瞧旁边那无欲无求的小姑娘,若是她能够一直这样无忧无虑的,那他就不用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