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理寺卿又做什么来了,看这样子哪里是来凑热闹这么简单,分明就是还有旁的事情。
早就听闻他与这杏花酒肆中人关系不简单,如今倒是被他抓个正着,还用了如此拙劣的借口。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真的是为了这酒肆中的酒而来的呢,都要在朝堂为官这么些年,哪里听说过大理寺卿是个嗜酒的人。
平常喊他去喝酒的无动于衷,如今怎么有闲暇工夫来在酒肆之中买酒了,若是没有蹊跷,这里的人怕不都是傻子吧。
还是把他们当傻子?
“白大人如今可是有闲暇的功夫了,这寺中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你吧,这案件处理完毕了。
真当是为我们大庆朝出了一份力呢,又是日后没有了大理寺卿,那这庆朝应该还能够有谁支撑得下去呢?”
真是好样的,一过来就给他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庆朝的生死存亡还关于他的手上了?
难不成不是应该是二殿下自己的事情吗?如今还反转过来说他的不是。
勾心斗角暗度陈仓,这种事情倒也是他能够做得来的事。
真是小刀开屁股,开了眼。
“二殿下这玩笑可开大了,谁不知道这庆朝是皇上的天下,再怎么样也关乎不了下官这种小小的官身上,这顶高帽子下官可不敢接下来呢。”
原本就不打算以二皇子为主,他起码也是只属于皇上的人。
更何况是本就没有的关联,所以无论二皇子在说些什么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
根本妨碍不了他什么,即便是皇上矗立在他面前,他有那么一丝的威信可言,二皇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又不是正正储君的位置,不过是占了个名头罢了,其他皇子年纪还小。
谁又知道这皇上到底会不会改变主意,扶持一位年纪小的皇子登基呢。
所以如今不服管教,不服二皇子的命令倒也是正常的事情。
“好了,时间到了,各位。”
说着君酒便把自己手上拿着的大剪刀分了一把给宴栖,放到他的手中,示意着他跟她一起去剪这红绸。
这剩下的人,虽然站在这,但是也不会再说道些什么,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
更何况原本就是打算成亲的两口子,哪里还有什么能够阻挡得了她们的脚步呢,不过也是白费力气罢了。
所以现在这种的情况也得不到什么,该有的改变了。
就像二皇子想要趁机做些什么手脚,自然也是没有机会的。
“时辰到。”
这一声的喝令之下,君酒便和宴栖齐手剪下了这中间的红绸,正式宣布她这酒肆也算是重新开业了。
关于这半价的传闻,虽然没有传扬出去,但是却是想趁机在此时此刻推进的。
之前,事先没有做好宣传,不过也就是为了想看看那些人对她们这件酒肆,到底是关于这流言蜚语重要还是自己的口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