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对方没听清,简鹿笛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这个研讨会对我来说很重要。你也很久没见你妈了,正好趁这个时间和她叙叙旧,你妈肯定更希望是你陪着她。”
既然爱情没了,那她就好好专注搞事业。
没料到她竟然会拒绝,徐正愣神之余还有些诧异。
在他的认知里,简鹿笛是一个传统且很有孝心的女人,拒绝长辈这种事,她做不出来也没有胆子做才对。
简鹿笛没再看他,不为所动地继续把衣服叠好,塞进行李箱。
他不禁急了,没多想话就脱口而出:“不是,小笛,我妈千里迢迢难得来江源市玩,工作再重要还能比得上她老人家吗?要不这样,我去和公司请假,研讨会你也别去了,这几天我们一起陪着我妈好好玩一趟,也算给自己放放假怎么样。”
简鹿笛终于抬头正眼看他,皱眉问:“徐正,你今天怎么了?你妈如果一定要我们陪她,就等我研讨会结束之后再来也不迟。这个研讨会名额是我争取来的,你之前不是也一直鼓励我要多出去学习吗?你最近真的有些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怎么会呢!”
徐正的脸色变了变,很快压下去,强笑着说:“都是我妈,念叨了好几次,这会儿好不容易确定了时间要来,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你也别多想,实在不行,我就回个电话给我妈,让她过段时间再来。”
“好了,你也收拾的差不多,早点睡吧,我还得去书房处理点公事。”
他避开她质问的眼神,掩饰般地揉了揉她的头发,扭头快步出了卧室。
简鹿笛皱着的眉没有松下来,拉好行李箱,出门去倒水时,往书房那里瞥了瞥。
徐正没有提前关门的习惯,此时他背对着坐在床上,握着手机,不知道在和什么人发着消息。
洗漱完,简鹿笛把徐正的异常告诉栀甜,末了问她:这个徐正到底在藏着什么鬼?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在阻止我去研讨会似的?
栀甜:不错,脑子终于不是摆设用的了。
简鹿笛:……
然后她左等右等,等到睡着,都没等来栀甜的下一句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