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简鹿笛还是没能从刚刚发生的事情里缓过神来。

她的思绪有些乱，需要整一整。

姜屿森和姜屿林是同一个人，虽然在他们的认知可能是两个单独的人。

在如果按照医学常识来说，那就是……精神分裂，拥有两个截然相反的人格。

意识到这一点，简鹿笛有些头皮发麻。

这个事实的冲击有点大啊。

外人看来什么都好的姜屿森大律师，原来并没有所看到的这般完美。

嗡嗡嗡。

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吓了简鹿笛一大跳，窗外夜浓，她拿起来看了看，是姜屿森，不觉指尖一顿。

接听。

“小简同学，刚刚有件事我忘记说了。”

许是觉得一直称呼小清洁工的确不太好，姜屿林这次倒是肯换了，“你看，我为你答疑解惑这么多，怎么着，你也得给我点帮助？”

“帮助？你想干嘛？”简鹿笛一脸疑惑。

姜屿林轻笑：“姜屿森的身份需要面对大众，有的时候我出现了，就会变得麻烦起来。所以既然你现在是我们身边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以防万一的时候，就要你来帮点忙咯。”

简鹿笛：“你怎么知道我会答应？我要是不呢。”

姜屿林又笑：“因为你心软啊。”

简鹿笛：“……”真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她没好气：“我考虑一下。”

或许姜屿森在某些方面杀伐果决，但这点上，的确和姜屿林不尽相同。

姜屿林会更任性幼稚一些，但也同样的，没有这么多心思和顾虑，认为一个人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的。

“哦当然，如果你一定不答应的话，记得把律师费打我账上。”对于姜屿森免费帮简鹿笛打官司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