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森收回视线，拉开车门，声音一下子柔缓了：“嗯，我们去吃饭。”

车子渐行渐远，夏岚脸色难看至极，再维持不住来时的优雅自然，抬起高跟鞋一脚提到了旁边的垃圾桶上，发出‘嘭’的一声。

……

车上，姜屿森瞥了瞥没什么神情的简鹿笛，略微紧张的心不过一瞬，便安放下去。

倒是简鹿笛见他什么都没问，忍不住先开了口：“你刚刚看到夏岚了吧。不好奇她都跟我说了些什么？”

“嗯，你说。”姜屿森神色淡淡，哪里有半点在意的样子。

就这么相信她？

简鹿笛眨了眨眼，故意摆出一副难过的神情：“她说她是你的初恋，你俩到现在还有联系。”

她像个生气到无理取闹的小女生：“你上次明明说没关系的。这怎么回事？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我就跟你没完！”

姜屿森低低笑了笑。

简鹿笛更气了：“你竟然还敢笑！”

姜屿森唇边弯起弧度，语调轻松且耐心：“她会去找你，我完全不知情。”

“高中时候，她递过好几次情书给我，都被我拒绝了。”

“联系的话，除去大学她来找过我一次，前几天是九年来的第二次见面。”

“至于我笑……”

彼时，恰好遇到红灯，车子停了下来。

他侧头看她，眼里闪烁着流光，还有几分意外的认真。

“如果你因此吃醋的话，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