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换了个位置，坐到简鹿笛身边去，问了她好多那天颁奖晚会上发生的事。

一直到这顿夜宵结束，她挽着简鹿笛的手臂都没放下来。

秦暮在后头看的艳羡不已，也向姜屿森的臂弯伸出手……

姜屿森似有所觉，冷眸一瞥，蹙眉：“有病？”

秦暮讪讪停在半空两秒，绕了个圈，搭上自己脖子后方摸了摸，假装无事发生。

他老看小西喜欢挽着别的女生，想试试这感觉是不是真这么好。

反正都是同性，男的挽男的，应该也差不多吧？

“姜律师，我想坐你车，你一起送我回去呗？”

前面的小西忽然转过头来，脸上仍存着和简鹿笛聊了i-ou之后的兴奋。

秦暮微斜着身子，不停朝他使眼色，眼睛都快眨的瞎了，终于换来一句。

“不顺路。”

秦暮见缝插针，立刻笑着说：“小西妹子，姜律师两人过二人世界呢，我们就不打扰他们了好吧。哥哥车上空，哥哥送你回家，哪里都顺路。”

小西敛了敛笑，声音一下子冷淡好几度：“我怕路上说不定会变成三人世界，四人世界，五人世界。毕竟秦律师你，是个出去吃顿饭都能碰到无数前任的人。”

“所以，还是算了吧，我宁愿打车回家。”

秦暮已经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吃了闭门羹了，赶紧跟上去：“小西妹妹，哥哥保证，路上不管遇到人还是鬼，这车都不会停一下。哥哥以后都只送你一个人回家好不好。”

简鹿笛不太放心，刚想上前去看看，手腕被拉住了。

还没回头，就听到姜屿森低沉道：“不用管，我们回去。”

那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声音也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