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林皱眉：“park？”

“不是。”

简鹿笛摇摇头，忍着笑：“把人打死了。”

姜屿林：“……”

“再来。”

“猎人遇见一只狐狸，他开枪打，结果自己却死了，请问为什么？”

姜屿林难得认真地去想了一会儿，还是憋出几个字：“为什么？”

简鹿笛眼里的笑快要溢出来：“因为那只狐狸是反射弧，哈哈哈。”

听到这个回答，姜屿林嗤的一声也笑了。

他说：“那我问你，有一天白气球把黑气球打了，黑气球很生气，他该怎么办？”

简鹿笛挠了挠眉心，试探性地答：“打回去么？”

姜屿林：“不对，再猜。”

简鹿笛：“同归于尽？”

“笨蛋。”

姜屿林气笑了，侧头看她，“当然是……告白气球。”

乍一听到这两个字眼，简鹿笛心底一颤。

姜屿林促狭一笑：“这个时候，如果有个气球就好了。”

简鹿笛第一反应想问他要做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沉默两秒后，状似大大方方地笑道：“小破孩，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幺蛾子。”

“我也不小了。”

姜屿林停下脚步，敛了敛笑，对着她说：“十八，成年了。”

在他的认知里，即便和姜屿森共用一副身体，但年纪到底还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