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姜屿森还没回来,简鹿笛原本打算是去做礼服的初步设计图,但一坐在沙发上,完全不想动了。
她捂着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和陆思杳的争执好像还在昨天似的,没想到一晃眼,物是人非。
她暗暗叹息,摸出手机,发消息问栀甜:陆思杳,你还记得吗?
过了大概五分钟,栀甜才有回复:嗯,那个眼睛被shi敷了的蠢女人嘛,怎么,你见到她了?
简鹿笛:是啊,感觉她,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想了想,她又敲下几个字:你跟她,还有联系吗?
这次,栀甜回的很快:没有。
栀甜:那个蠢货,当初劝她蒋琛不是什么好鸟,非不听劝,死活要嫁给她,到头来什么也没得到。
简鹿笛直觉这十年的时光里,自己应该是有去打听过陆思杳的,便问:她也过的不太好?
栀甜:呵呵,你不知道吧,在她们结婚没几个月,蒋琛就背着她出轨了,然后小三年轻气盛,故意使计害她滚下楼梯,孩子没了。她当然是想追究责任的,奈何蒋琛不愿意啊。
栀甜:没有文凭没有工作,只能靠蒋琛父母养咯,为了在蒋家生活下去,过得跟个佣人似的,伺候老的伺候小的。唯一好点的事是,后来这么多年,他们也没有再生孩子。
栀甜:哦,前段时间有个高中同学见到她,跟我聊天时提了几句吧,说她整个人老的不像话,兼职好几个工作养家,老公家暴又出轨,花天酒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被洗脑了,还是认命屈服了,只想着这个家明面上还留着就好。
栀甜的语气显而易见的带上了嘲讽:当初往死劝都没用,现在也是活该。不过我俩不亏以前玩的这么好,看男人的眼光都不行,都是眼瞎。
简鹿笛死死握着手机,指节发白,反复地去看栀甜说的陆思杳这么多年的遭遇,心里如五味杂陈一般。
也难怪,今天看到的陆思杳,会变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