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纪小小眼神落在前方，“你想说的是有小部分野兽并没有分食尸体吧。”

入眼大群的野兽正处于疯狂中，可也有很小一部分只是平静的匍匐在原地，黑色雾气缠绕在身体周围，时不时睁开的双眼中能看见人性化的情绪，里面没有疯狂，只有对力量的渴求和对周围陷入疯狂的野兽的嫌弃之意。

而且疯狂的野兽根本不敢靠近这部分野兽身边，就像是一个明显的分水岭，互不干扰。

“那道门到底是什么东西？”纪小小低声嘀咕，“这就是门吧？”

叶无言皱了皱眉，“不知道，超出了我们的认知范围。”叶无言从来没遇见过这种诡异场景，眼前这一幕不是人类可以做到的，他心中有个荒唐的想法。

纪小小想了半天，“你说会不会其它世界和我们世界相连的界门？”

没听见身边的人的回应，纪小小仍旧继续说：“说不定有一个能量体系超出我们世界的世界在侵略这个世界，而这个门后就是其中一个联通两界的通道，还有可能是其它世界在向我们世界排除污垢，你看那黑雾就不像好东西。”

“为什么会这么想？”叶无言很好奇为什么她会有这个猜想，就算见识过更多，他也不曾想过这些。

要是纪小小知道叶无言心中所想，一定告诉他这都是看小说看出来的啊，更别说她曾经还经历过相似事件，虽然以前是人类变成丧尸，但好歹有那么一两分相似之处。

指尖缠绕着垂下的发丝，纪小小声音有些幽远，“不能这么想吗，不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你说的对，最开始我想不到这些，可是娘子你说过之后，在联想现在看见的场景，确实很有可能。”

纪小小侧头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叶无言眸光深沉，划过一抹危险之色，“这么多野兽变异，不能掉以轻心，现在看起来虽然没有要下山的迹象，可谁知道之后会有什么变化，之后我会召集军队将山封锁。”

纪小小挑了挑眉，强行压下心脏处传来的沉闷感，“行，将山封锁只是第一步，之后可能还需要训练一批人，我们不能过于被动，适当之时主动出击也必不可少。”

“我们先下山。”叶无言看着她面色越来越不好，说话的声音都带上几分无力，知道她很难受，因为自己也在承受着这种痛苦。

既然明白靠他们两人做不了什么，还是先下山为好，至少现在已经知道了黑雾出现的源头，和动物变异的原因，这一趟不算白来。

“好。”纪小小没拒绝这个提议，视线落在半空中的黑红色大门上，将所有情况收入眼帘，最后拍了拍小白的脑袋，“先回。”

两人一路无阻的离开内围，一出现在外围入口，暗一等人急忙上前，“主子。”

叶无言神色如常的摆了摆手，“先下山。”